泡的白喃喃的韓知梅溜著小碎步,手托塑料袋緩慢的走到了他們的那個標間門前;
唔偶,房門沒反鎖,難道文冬敘還沒回來,韓女順利的用鑰匙打開房間門後嘟囔一句;
嘿嘿,韓知梅舉著剛被她用美容湯洗幹淨順便“美容過”的大藍毛巾準備掛起來,以便掩蓋“它”無故失蹤的假象;
“文冬敘,文冬敘,果真不在,”韓女繞過屏風的路上叫喊著,屋子空曠有回音嗎!
這又不能怪她掉以輕心,如果平常文冬敘一準她一出聲,就對她冷嘲熱諷的,安靜的時候,她放鬆警惕以為他不在……
“嗯,韓知梅,看不出沒幾兩肉嗓門好大,”一聲啞啞低沉的聲音從屏風後的超級大床上傳了出來;
韓知梅沒有聽從大腦指揮,而是撒不住腳拐到後麵;
隻見文冬敘頭枕雙手,悠哉的翹著長腿舒舒服服的斜躺在大床上,半張著鳳眸挑眉看她,表情幽怨,顯然她打擾了某男的清夢一場;
“奧,你在啊,”韓知梅識時務的打了一聲招呼,這才意識到,他們好像是在搞同居!
“嗯,休息2小時大家在會餐,你泡的不頭暈嗎?”文冬敘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鍾,高溫下泡了2小時,估計燉一頭大象都綽綽有餘,很殘忍……
嘁,你以為我願意,不是為了給你探聽內幕嗎,韓知梅內心獨白;
她仰頭四十五度,裝的很鎮定反問:“那個,我在哪裏休息啊?”挺起腰杆理直氣壯,哼;
文冬敘揚了一下下顎,冒出一句:“隨你,”之所以這麼不紳士把床讓出去,是因為他看見自己的藍毛巾被某女大刺刺的拿著擺來擺去很礙眼;
知不知道,他沒有大毛巾生生用一塊小毛巾擦了半天,他不喜用湯池提供的,某醫師潔癖,想著想著文醫師打了一個大噴嚏,凍著了;
“文冬敘,你,男女授受不親,這不是誠心同床共枕嗎,(卡殼)”韓知梅不屑的看了一眼文冬敘;
與此同時,某男眼光落在她手裏的那條毛巾上,耶,鐵定又小心眼了,她才不管哩;
韓知梅走到衣服架子下,舉手掛好毛巾自言自語:“嗯,我早晨擦了一下頭發,洗幹淨是為了還給某人的,”聲調無辜傷感;
“嗯哼,枕頭有兩個,”文冬敘輕咳一下,淡淡一回,接著眯起俊目繼續養神,不理會;
咦,韓知梅看的很窩火,絲毫沒有感覺是她拿了人家東西應該理虧,這個“男豬,”太小看她了,不給她讓床;
她平白無故、泡的跟水發過頭的魷魚一樣,不是為了他!
(暫時忽略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帶這樣不講理,一不做二不休,韓知梅跳上床的那一頭,躺倒,裝死豬,誰怕誰,反正都穿著衣服呢!
文冬敘被這突然襲擊顛了一下,差點滾翻在地;
(他翹著兩腳,依舊保持頭枕雙手的姿勢,沒有平衡點啊;)
再者,人家這是水床,彈性十足震感強烈;
“韓知梅,你,哎,呀,”長久以來文冬敘第一次爆發的驚呼被韓知梅接下來的動作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