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敘,你怎麼跑了,罰你唱歌,”諸位男女看到二位玩失蹤回來,開始“刁難”;
“和女朋友韓小姐一起唱一首對唱哦,”某男提議大家響應,起哄聲湊熱鬧;
蘇婭一曲歌罷,坐在沙發一角落寞的喝著飲料,一襲藍色毛衣陪襯精心的裝扮,有著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原來“談笑風生的她”也會失落?
“我真的不會唱內,五音不全,”韓知梅輕扯身旁麻辣文的袖口低喃;
文冬敘唇邊洋溢起清淺笑意,衝她一挑眉,反手拍了拍韓知梅的頭頂;
他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幽怨的蘇婭,跟個沒事人似的,走到場子中央接過麥克風;
訝異,是在安慰我,還是掩飾剛才的悸動?韓知梅看著麻辣文挺拔的背影不解的蹙著眉頭搓著雙手,暗思量;
“阿敘,唱一首韓語歌吧,”小武同學語氣哀哀,顯然某男歌唱功力了得;
文冬敘一聽“韓語歌,”裝作沒聽見,他才不要唱,至於這個是有典故的,以後解釋;
韓知梅長舒一口氣:她最不喜的就是長的美、身材好、職業棒、歌聲誘人的四有新人,妒忌……;
無奈看來在場勉強有幾個人合格,碰巧的蘇婭就是一枚;
聽到蘇美女用低沉性感的嗓音,深情演繹新不了情,真是餘音繞梁三天不散那種級別啊,她也有心動啊;
算起來隻有宅女之家,周笑緣和解蘊茉有這個水準,她與何牧梓都是直來直去不會拐彎的大白嗓子,悲……,做個標準的四有新人,難;
想著想著,韓知梅的耳邊飄來一句問候:“是韓知梅嗎?幸會,我是畢真,阿敘的同窗,嗬嗬,”溫和的聲線陪襯正在高歌的麻辣文的嗓音,歌聲是《夜夜夜》,讓韓知梅有了時空錯覺……
“奧,你好,”恍然大悟後,韓知梅眯眼笑笑;
畢真啊畢真你來幹啥?心裏哀歎,她的心思放在聽文冬敘唱歌上麵,嗯,真不錯,小文童鞋也是四有新人一枚;
畢真保持微笑繼續搭話:“阿敘唱的很棒,當年我們都議論他有當歌星潛質,你說呢?”
韓知梅不想接話,隻是點了點頭,幹嘛我說,我有耳朵,還用畢真介紹,自個有那麼白癡嗎,韓女扁嘴;
畢真笑著跟正在唱歌的文冬敘擺手示意,接著不鹹不淡拋下一句:“阿敘第一次唱歌是被蘇婭拉著一起對唱,得了當年校園最佳搭檔,大三的時候,哎,時間過的好快,這次前後腳各自唱一曲,(頓住),”似有似無才是說話的最高境界,她衝韓女點頭,示意有人找她,邁著悠然從容的步伐走到蘇婭那邊;
惱怒,飄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登不登對,需要她講解啊;
韓知梅鬱悶的低頭看著自己的球鞋,腳底的雪融化了,陰處一片的水漬,與大理石地麵不協調、很多餘;
畢真的樣子久久縈繞在她的腦海裏,瓜子臉、柳眉、丹鳳眼,一頭碎卷發,也是個別樣風情的女子;
卷發啊卷發,又成了美的標準,現在時興風情萬種,唔,韓女不由的用手指繞了繞她媲美S明星的烏黑直發,女人是一種聯想豐富的“動物”;
“喂,韓知梅看什麼呢,”唱歌回來的男歌神文冬敘走到她跟前問,聲音清朗的問;
“沒什麼,”韓知梅裝作若無其事的扭著脖子說;
“傍晚有大雪,”文冬敘低頭深深看了韓知梅一眼,補充:“到時候,房間緊張,你呢?”他有點說不下去了;
難道要他說,咱們再同居、惡戰、一起血流成河——弄不好欲火焚身(沒敢往下想),作為男人他到無所謂,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