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上午位於青嶺小區夏欒樹的家中,坐著兩個談心的姐妹淘:何牧梓、韓知梅;(男主人今天外出有應酬,韓女前來蹭飯)
“阿梓,對門就是總讓蘊茉加班的變態噠?”韓知梅無聊的把玩著手機,哼,居然沒有看到麻辣文來個短信之類,鬱悶到想八卦;
“嘁,寒流你不能腹誹啊,對麵那個是混血大帥哥哩,”何牧梓伸了一個懶腰回答;
“沒意思,不喜歡我家蘊茉的人都沒意思,”韓知梅怨念;
“奧,阿梓,你覺得自己幸福嗎?”韓知梅接著跳躍性提問;
砰,韓知梅頭上吃了一顆暴栗何牧梓打的:“瞧你一副標準棄婦樣子,要不我給你努力介紹一個青年才俊,前提如果有的話,怎樣?”
“不要,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哼,”韓知梅故意仰望天花板不屑的說,她是直覺抵觸;
“奧,將獨身主義進行到底,寒流以前我和你一樣,但是現在我覺得很幸福,想簡單點,”何牧梓揪了揪韓知梅的卷發,長歎一下;
韓女撅嘴問:“阿梓,男人很看重初戀嗎?我好奇,”嘿,某女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找個台階下;
“怎麼說呢,時間可以記住也可以忘記,萬幸樹精沒有被初戀拐走啊,嘿嘿,寒流你不會是要戀愛了吧?”何牧梓笑問;
“哪有,阿嚏,”韓知梅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唔,尷尬的是她的眼淚忽然像傾盆大雨,毫無遮攔嘩啦啦流了下來,她之於文冬敘不算什麼,所以他還是蘇婭的對吧?
“喂,寒流你幹嘛,一個噴嚏打的眼淚漣漣,”何牧梓遞過紙巾憂心忡忡的說,心內感歎,表現異常怪哉啊,寒流;
“嘿嘿,沒啥,阿梓讓我抱一下下,還有生日禮物”嗚嗚,韓知梅需要溫暖;
何牧梓發囧,禮物,這家夥到底是……還是要禮物,莫名其妙啊;
吃了勤勞的何牧梓做的一頓大餐,順帶喝了夏欒樹珍藏的紅酒,韓知梅回到家中,抱著史努比靠枕,看著窗戶外麵樓下小區公園遛彎的大爺大媽,她臉頰緋紅在午後的陽光裏發呆;
呐,我的幸福,她想她要的幸福就是這種簡單而溫存的感覺,絕對不要揪心;
嗯,她又看了一眼手機,被她關掉了;
(宅女之家的特長,不爽關手機)
哎,中午接到一個崔史的電話,通知她明天出差,因為要去好幾個地方采稿,所以出版社派車;
她和崔史、馮雲都要去,明天上午從出版社直接出發……,也許出差會讓她冷靜,今天紅酒喝多了的她很熱很頭暈,又開始流眼淚了,偷窺是不對的,不看該多好啊;
周一中午文冬敘吃過午餐,忽然想起有兩天沒有白衣竹竿的消息,有一點別扭,象少了丟了點什麼;
回憶……
上周六晚上與同事吃慶功宴,碰巧仁心的老大印無殊和瑪雅醫院牙科主任醫師是朋友,大家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口號(因為贏了所以用這個口號),集體會餐;
接著自然是文冬敘遇見了自己一直躲避,此時需要正麵相對的蘇婭;因為那隻笨鳥韓知梅沒來(想到這裏小文咬牙),蘇婭被安排到他的身旁,於是有了韓女看見的那一幕;
他百般無聊準備出門給韓知梅打電話的功夫,蘇婭抱住了他;
至於正麵那個擁抱呢,文冬敘的胳膊用不上力,再者,嗨,也許他給自己找理由吧,在冬夜映襯中淚眼飄渺的蘇婭讓他的心動搖了,他沒有推開;
那一頓飯的經曆是讓文冬敘畢生難忘的,一邊裝作沒什麼,一邊又需要看著蘇婭投來的炙熱目光,他,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