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再謝昨天的牙膏,特殊的生日禮物,也不能怪他,她又沒告他;
文冬敘怨念的瞟了韓女的纖細手腕,沒看到表,欣喜的露出白牙笑,不對,一定是這個財迷笨鳥根本是泡溫泉怕丟了,不舍得放起來,越想越吃味,截止此時某文糾結了一顆心,媽呀,他越來越心胸狹窄了;
“嘢,”韓知梅得到不一樣的答案,瞪大眼睛驚詫,啊,隻見麻辣文從紫色的盒子裏拿出一瓶傳說中能夠亂性的酒;(思想果真猥瑣)
“喝酒,”韓女漲紅了一張臉問的有點結巴,突然419的房號漂浮在眼前,她咽了一口吐沫;
“燒烤油膩,喝點梅子酒解膩,怎麼你不喝嗎,沒什麼度數,”一邊說文冬敘一邊調轉瓶身看了一眼,繼續道:“5到6°,酒精含量,可以嗎?”他強忍著要拍一下對麵那個瞪著大眼,帶著不安眼神的某女頭頂,嘁,難道他能吃了她;
“咳咳,喝,我能喝,”哎,都怪自己思想不CJ,韓女轉過神來微微一笑回答,暗念,言情小說看多了不好,去一邊的酒後亂那啥……,她其實挺喜歡喝酒,唔唔;
看到眼前某男特意為她點的一大盤子麻辣雞翅,韓知梅哭笑不得,他是在整她嗎?
早晨那一盤還沒有消化啊,再說她才不要啃的猥瑣呢,哼,韓女無奈的慢慢咬著嘴邊的雞翅,眼巴巴的看著對麵麻辣文前方的一大盤子,透著咖哩香氣的骨肉相連串子;
香啊,她眼光不知不覺的定在上麵不能自拔,順手無意識的灌下一大杯梅子酒,又順手自個添滿,食不知味,鬱悶;
文冬敘納悶的看著韓女以上動作,在發現某雙大眼睛定在他麵前的那個盤子超過5分鍾後,終於明白了,他還不打算讓某個不會喝酒的笨鳥自個灌醉,所以可以自我犧牲一下;
“韓知梅,換一下我想吃雞翅了,”不等發怔中的韓女反應過來,他自作主張一副吊的樣子,帶著不屑的口氣換掉盤子位置,優雅的啃起雞翅;
吖,變頻空調此時是自動恢複成春天的氣溫嗎,韓知梅眨眨眼,一樣的啃雞翅,她的雞翅殘羹上餘肉多多,典型的吃不利索,再看看麻辣文,嘴角和吐在桌子上的骨頭都幹淨,什麼人啊,神人;
某女好奇心暴漲撇嘴問:“文冬敘,幹嘛吃那麼幹淨”;
“嗯,”麻辣文在夕陽下笑的肆意,琢了一口梅子酒,讓酸甜的味道代替麻辣的氣味,有心情回答了:“我做事情向來這樣,追求完美。”
說完,文冬敘不忘記使用韓女專利,仰頭四十五度,造型誰都會擺,確切的說,他的很養眼,韓女悲切的想;
咳咳,韓知梅聽到答案不禁猛咳嗽,嘢,天下真有這麼臭美的人,不是神人,是自戀的妖怪,想到這裏憤怒的咀嚼骨肉相連串,呀,太使勁了牙床很痛,皺眉,內心嗚咽;
飯吃的不溫不火,在即將結束的時候,文冬敘對韓女說:“韓知梅,你自己回去,我回車裏拿點東西,”說完轉頭要走,後來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首,用力的拍了拍韓知梅的卷發頭,順手拿過還有少半瓶的梅子酒繼續:“這個我拿走了,一會見,”嗯,他是怕某女喝的不醒人事因此沒收;
小氣吧啦,韓知梅對著那個遠去的英挺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繼續吃最後幾口雞肉,喝掉剩下的半杯,不能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