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小說裏的某些和諧情節再現,韓知梅的意識清醒,但是四肢不聽使喚,他們就這樣了?
因為是初次,韓女不太舒服即使是在昏頭暈腦狀態,皺巴的小臉也能表達出她的不適,哎,很煞風景的想罵一句:ZHENTADAYE的疼,一串串的冷汗順著額頭滲出;
她想高歌《堅持到底》,就是勝利,是誰勝利,不詳;
文冬敘即刻發現韓知梅的不妥,就在那種半進半出的狀況下,生生停頓,他其實也很慘,身心都好不到哪裏去,哎,止步維艱啊!
“怎麼了,”文兄很體貼的用騰出的一隻手,輕輕的撥了一下韓知梅額前淩亂略濕的頭發;
“嗯,有點疼,”韓知梅本能細若遊絲的回答,呐;
“第……一……次,”接下來改為小文額頭直冒冷汗,他應該是先知先覺的,白衣竹竿一貫的表現就是頭腦單純的家夥,百分之百的純良代表,這裏就不說剩女了——烏某偷笑;
咦,文冬敘蹙起眉頭的樣子,惹得韓女超級不爽,那又怎樣,難道看不起她這個“韓處長,”咬牙,接著某女顧不得矜持,在誤會中惱怒的主動貼近某文,進行“狐媚”勾引;
“你、你、你,”在文冬敘倒吸一口涼氣的時刻,他們很懵的繼續深入,韓女不得章法的在某男身下亂串一氣;
“怎麼怪怪的,不能進去嗎?嘎,難道俺是傳說中的石女,”韓知梅囧在當下,不由得自言自語的很大聲,她從來隻看小說至於正常的生理知識,根本不詳模模糊糊;
嗯哼,文冬敘支著的手臂有點麻木,聽到笨鳥獨自念白,他臉色由激動澎湃的潮紅,再次轉為無奈的蒼白之色,這恐怕可以排列到ML時,禁忌話題榜首;
怎麼說呢,是掃興還是敗興,他在韓知梅的疑惑中還能保持一個醫生良好的職業道德,開口解疑(以他金牌牙醫的揣測——小文相當自負歐碼噶又不是看牙,某女的身體器官相當正常);
“你不來月經嗎?”某男氣憤之中問的直截了當,隨即不忘了挑起他的劍眉,以示內心極其不爽之;
“奧,原來是這個樣子,通的”似懂非懂的某女一下下樂開花,完全忘我的一顫身體往上貼合,嗨,害的她傷感一丟丟,所以得到安慰後,她自然而然的順手緊緊的箍住上方那個肌肉紋理勻稱的軀體;
(感覺很像是一對樹袋熊哦,親)
“你、和、我,”麻辣文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韓知梅的動作,他手撐不住了,他想說什麼,結果結結實實的躺倒帶韓女身上;(他們不是在唱歌啊,小烏托腮凝思“油和米”)
“哎呦,”韓女尖叫。
“嗯,”麻辣文慘叫。
不用說啦,攤手,傳說中的第一次進入成功落幕,他倆真是菜到家了,小文跌倒韓女無意識的“興奮”迎合,成就了這次;
“血,”韓女看著身下的紅盈盈一片,噘嘴感歎她有點暈血,不會血崩而亡吧;(翻白眼,你又不是生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