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他剛剛說收拾好之後到他的房間?
這?
難道他還要她替他暖床麼?
她是女傭可不是妓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很狼狽?
才到深圳第一天,就被奪走了初吻,而她卻沒什麼反抗,反倒,反倒是樂在其中。
去他的,不想了,收拾東西吧,如果呆會,呆會他真敢侵犯她的話,她絕對力抗到底。
想通了之後,她恢複了少女的活潑開朗。
哼著輕快的調子歡快的像隻燕子般,將飯桌和廚房都整理幹淨後,她洗幹淨了手,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
他,快要洗好了吧?
雖然已經做好了力抗到底的準備,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仍然讓她心底很不安。
第一次,她長大到十八歲,從來都是很規矩的讀書,朋友都交的極少。
現在,來深圳頭一天,唉,她的心思很不穩定,她該怎麼辦呢?
在她恍惚的擔憂來擔憂去的時候,風離已經洗好澡了,他的短發有些濕了,他開門看到的就是水色在發呆的出神模樣。
此時的水色抱著抱枕,臉兒依著抱枕,好像抱枕是她最完美的依偎。
他上前,他的步子很輕,她沒聽到他的走近。
當他靠近後,他自然的坐在她身邊。
“啊。”
忽然一個人坐到身邊來,水色嚇得大叫。
看清楚是他以後,才拍著胸脯,指著風離半天說不出個字來。
她顯然是嚇到了,可是看到是他,她著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麼膽小怎麼還隻身一人來深圳,你不怕遇到壞蛋嗎?來,幫我擦頭發。”
他自然的將白色的毛巾遞到水色的手裏,對水色他一點也不當她是外人。
“哦。我,我,誰說我膽小的。”
水色咬著唇瓣,他背對著她,她輕輕的幫他擦拭著頭發。
她的動作很輕柔,怕大力點會傷到他。
“好了。”
擦了不知道多久,他的頭發也差不多快幹了,水色站起來想將毛巾放到洗衣機旁的籃子裏麵。
明早好起來和他的衣服一塊兒洗掉。
“等等。”
風離拉著她的手兒,她的身子像脫線的風箏倒在他的懷裏。
真尷尬?
怎麼不站穩點呢,他不會以為她是在投懷送抱吧?
水色在心底擔憂的想著,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她的想法輕易的讓他看透,看著眼前的女子的柔美的臉,她是個不知道藏心事的女孩,這樣單純的她,卻被他遇到了。
和她比起來,他那些曆任的女友太虛偽了。
“怎?怎麼了?”
水色終於找出了自己的聲音,小聲的問著,手兒抵著他的胸膛,想起來,他卻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