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蘇傾雲一口拒絕。
她替人治病可是需要安靜,受不了任何人突然的打擾,尤其是墨風顏的病還很棘手,她需要百分之百的安靜。
“好吧。”自然也不能夠對墨風顏的性命開玩笑,司徒澈應了一聲,轉而對著墨風顏道,“最好不要死。”
“成言你別烏鴉嘴,咳咳。”墨風顏淡笑一句。
房間內此時就隻剩下蘇傾雲還有墨風顏兩個人了。
目光落在柔弱的墨風顏身上,蘇傾雲讓墨風顏解開衣裳盤腿做到床上。
“傾雲,你需要避諱一下嗎?”墨風顏替蘇傾雲著想道。
“不用,我看過的男人身體可不止你一個。”
蘇傾雲這番話不由的讓墨風顏臉色微微的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色,輕聲咳嗽一聲,“嗬,是我多想了,你是大夫。”
一般來說很少女人是大夫的,所以在女人的麵前脫衣服這的確是一種禁忌,墨風顏下意識的隻是將蘇傾雲當作一個女人。
退下衣服,墨風顏隻身隻是穿了一件裹褲盤腿坐在了床上。
退下衣服的墨風顏袒露的身體雖然很瘦弱但是那白皙的皮膚和身材也絕對的能夠讓少女噴鼻血撲上去的。
春季還是很涼的,這對於墨風顏更加怕冷的人來說此時有一個炭爐在,是多麼的珍貴,他沒有想到蘇傾雲這樣冷漠淡薄的人也有這麼細心的一麵。
“你準備好了嗎?”蘇傾雲淡然問道,當然要是不熟悉的人蘇傾雲一針就上去了,那裏還會問這麼多廢話。
“嗯,有勞你了。”墨風顏深呼吸了一口氣,淺淺笑著回答道。
隨著墨風顏的回應,蘇傾雲五指夾雜銀針,掌影眩目以不及眨眼之勢分別刺入在了墨風顏的穴道之上。
撚起的銀針尾端牽引的紅線,蘇傾雲將自己的能量傳入在了銀針內,疏導著墨風顏體內的疾患。
一種像是被螞蟻咬噬筋骨的痛苦頓時傳入了墨風顏的腦海中。
多久沒有這樣痛苦過了,而這樣的痛苦又何曾抵擋的過以前所遭受的痛苦呢?
痛苦算什麼,隻要能夠將他所有都還回來,就算明天死,他也亦無反悔!
墨風顏額頭,身上的汗水如同雨下,滾落在了床榻上,將被褥都給染濕了。
沒有想到墨風顏居然比她想象中還要堅韌,著實是讓她感到詫異。
打通他的脈絡,疏通他的堵塞的瘀傷是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痛苦,但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他稍微多活一些時日。
不經曆這些痛苦,最多他挺不過一年半,就會死。
不是不可以將墨風顏弄暈了在治療,但是這樣的話半途要是出現什麼一點差錯,蘇傾雲可就無法救活他,隻有讓他自己承受這樣的痛苦了。
但這才是剛開始……
看著強忍痛苦的墨風顏蘇傾雲眼眸一暗,另外一隻空手運氣能量一揚。
駭然能量化作勁風,將炭爐裏麵的火炭全部都震飛上了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