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莫城,MODE是一家獨大的。MODE的掌舵人更是呼風喚雨,幾乎控製了整個莫城的商貿往來。但五年後,由於一場變故,HJ見縫插針,一點點在南風譯的帶領下變得強大。如今的莫城,MODE與HJ針尖對麥芒。
“南總,淺灣那塊開發的,本來說是劃撥給我們HJ的,不知怎麼了,現在……要我們和……和MODE競爭。”
Sun本來昨天就想告訴南風譯這個消息的,但是昨天晚上老大的狀況不太適合。今天瞅著老大的心情不錯,於是才開口說了出來。
南風譯一直盯著電腦,似乎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一雙纖長的手翻閱著辦公桌上的資料,沒有言語。
“老大,怎麼辦!?”
“我讓你查的資料呢?”
桌子對麵的人在九點鍾的陽光的映照下沒得如同一個太陽神。兩道眉毛平整地鋪在額頭上,一雙薄唇輕抿。
“仇逑,1989年出生,安城人,曾遠渡德國留學,工商管理碩士。”
Sun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資料,他知道以南風譯的脾氣,就算不說,自己也應該知道去查。
“就這樣?”
“嗯,他的資料比Venus的好查多了。”
“是好查多了,不過可信度不高。”
南風譯將座椅向身後一滑,身子脫離座椅。隔著玻璃看見對麵那個小小的聲音。
“您的意思是……?”
“Sun,你雖然跟了我這麼多年了,但是還是沒有怎麼跟秋老打交道。這隻老狐狸,是不會將大權放到一個普通人的手裏的。說不定這次淺灣這塊地皮,就是仇逑提議要跟我們爭的。”
南風譯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咖啡杯,純白色的杯體,裏麵有一圈棕色的印記。他喜歡不加牛奶加一塊糖,這樣的東西不太難下口也不會讓自己覺得太安逸。至於不加奶嘛,是跟某人學的壞習慣。
“他一個新人這麼猖狂嗎?”
南風譯嘴角一抹笑。
對麵那個辦公室裏的小小身影正在跟一個和德國合作的案件,一張小臉上刻畫難滿了認真。誰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這個小女人認真工作起來才是真正的撩人心弦。
“還有一件事兒,不知道該不該講。”
Sun合上文件夾,一雙眼睛閃爍撲離。
“你在我身邊待了多久了,什麼時候學會了畏畏縮縮?”
南風譯抬起雙眼,一雙黑色的眸子幽深得像是一潭深泉,帶著壓迫性襲來。
其實也並不是Sun不願意說,隻是並不知道老大關不關心。他知道比起畏畏縮縮,老大更討厭的是多此一舉。
“今天,田蜜小姐說是要解除和HJ的合作關係,已經和我們的法顧團在商量解約的相關事宜了。”
Sun小心翼翼地說著,不停地試探著南風譯的表情,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的波動。
“跟了誰?”
“跳槽去了MODE,仇總經理說MODE會賠償所有的違約金。”
桌子上的咖啡杯被男人拽在手裏,鬆開,瓷器的碎裂聲與桌子的玻璃相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