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觀察一陣,再作打算!”莊弈辰不動聲色的說道,三人之中此時隱隱以他為首。
蘇離與屈子陵都微微點頭,雖然第一天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是越這樣就越要謹慎。
因為往往生死之間的大恐怖來的都是那麼的突然,也經常隱藏在看似平靜之下。
一條人影忽然出現在渡河之橋上,一麵施展疾行詩飛奔。
“諸位仁兄都如此客氣謙讓,我羽飛揚就卻之不恭了!”此人狂笑著一路飛奔,笑聲充滿了自得之意。
“此人在趙國頗有名氣!”屈子陵輕聲說道,不過話裏卻有一絲惋惜之意。
“啊!”一聲慘叫聲忽然突兀出現,隻見那羽飛揚的身體忽然從橋上高高的飛起,而後以更快的速度墜落下來。
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強行將他拽進了湖泊之中。
“砰!”他的身體才剛掉入水中,隻見平靜的湖水頓時劇烈的沸騰了起來。
羽飛揚不斷的發出了慘叫聲,轉眼間身體就被湖水給腐蝕分解了。
“好可怕的湖水!”目睹這一切之人都不禁打了個冷顫,再看看沒有任何護欄的狹小橋麵,頓時感覺到死神的氣息撲麵而來。
“這湖水比強酸的腐蝕性還要強!不過若是有才氣或者魂氣護體,應該沒有這麼容易死!羽飛揚掉入水中之時,身上的才氣應該已經被人禁錮了!”莊弈辰心中想著。
渡河之橋此時大部分都被掩藏在清晨的霧氣之中,顯得是那麼的神秘和恐怖。
霧氣中緩緩的走出了一人,眉目如畫,麵色白皙看上去姣好的猶如女子一般。
“這橋我第一個走了,誰有意見?”就連聲音也極為清麗動聽,令人雌雄難辨。
“原來是謝兄大駕光臨,請請!”
“除了謝兄,沒人今日有資格先行一步!”舉人與武舉人們此時紛紛出言說道,生怕得罪了此人。
“這是四大凶徒之中排行第二的謝明秀!”屈子陵低聲說道。此人看起來動人有若女子,可是出手卻是異常毒辣。
那羽飛揚也是大有前途的一州解元,可是轉眼之間就喪命在他手中。
“那明秀就多謝諸位仁兄了!”謝明秀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充滿了一種另類的風情。
幾個喜好男色的舉人頓時感覺到欲望抬頭,慌忙低下頭不敢看他。
此人性格喜怒無常,得罪了他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謝明秀一轉身便風姿翩翩的走了,餘下之人這時候才舒了一口氣。
不過卻遲遲沒有人打算跟在謝明秀身後過去!畢竟距離太近,那渡河之橋又是唯一的道路,萬一那家夥狂性大發要殺人怎麼辦?
“我們四人打算先行一步,不知道誰有意見?”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兩名武舉人與兩名文舉人的組合方才跨出了一步,朗聲說道。
四人的實力都相當不俗,自然沒有人反對。靜候了一陣之後,這四人方才轉身朝渡河之橋而去。
“看來現在的人越來越知道取巧了!不過,比起實力來就弱了不少!”屈子陵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