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與先前稷下學宮四君等人的態度,他們可是客氣許多。
哪怕是項籍對莊弈辰恨得要死,若非是對方的緣故,先前怎麼會發生那些事情。
隻不過先前交代過,為了讓稷下學宮與草堂不睦,項籍才會如此。
同樣韓九千先前的霸道,最終即便是晉國的君王司馬懿,最終也選擇沉默,這一點也是讓當時不亂
果不其然,魏無忌等人的臉色,頓時為之一沉。
這種區別對待,自然讓他們心生不滿,特別是魏無忌看向後頭的莊弈辰,眼中閃過一抹寒意。他因為莊弈辰的事情,在回到稷下學宮,被命令麵壁思過。
這一次因為三國書院的事情,才得以出來。
這件事情,對於看重名望的魏無忌,可謂是奇恥大辱,這也讓他深恨莊弈辰。他承認看走了眼,但是他的心中依舊認定莊弈辰是個空有賦,卻沒有品性,隻會嘩眾取寵的人!
其實草堂與稷下學宮之間的矛盾有許多,而最為主要的矛盾,便是他們往往出現在一個地方,明明都算是稷下學宮的,但是草堂卻如同一個分裂出去的地方,甚至二者是並列,甚至草堂的地位比稷下學宮的地位高。
這讓原本無數才俊傑進入的稷下學宮,怎能甘心,哪怕是草堂妖孽橫行,但是我們也不差,憑什麼所麵臨的待遇都不同。
一次兩次,或許還不覺得什麼,但是次數多了,其實在稷下學宮諸位學生心中,這根刺卻是留下來了。
此刻再度發生這種事情,四君雖然初始有所不滿,但是很快恢複過來,似乎對於此事,已經是習以為常,但是他們所帶出來的周桐,呂放等人的神情則是顯得格外的難看。
這些出自名門,賦卓絕的學子,心有不甘!
“五先生可以在書院裏稍作休息,項皇叔應該在來這裏的路上。”司馬師看向韓九千,遲疑了片刻不由開口道。“書院即將開幕,還希望諸位稍作等待。”
韓九千聞言,點了點頭。
“道法宮道子到!”
“墨宮墨子到!”
在場之人神色皆是一變,完全沒有想到,就連一直隱居的道法宮道子,一直無比隱秘無比的墨宮的墨子,竟然在這一也悉數到場。
一個半大的孩子,穿著寬大的道袍,一個道士發髻,大大的眼睛,一臉真的模樣,背上一把的道劍,顯得分外可愛。
他看過去也不過與方晴一般,七八歲而已。
在他的身旁一個二十多歲的高大男子,顯得有些魁梧,身穿一身黑衣,頭戴鬥笠,腰間則是一把墨劍,仔細看去,就像是一截枯木。
“見過墨子,道子。”司馬師,秦扶蘇,項籍皆是一臉肅然。
沒有人會因為他們的年紀而去看對方,以兩人的身份,未來必然是東方驕級別的人物。
“見過三位太子。”道子施禮一稽,臉上帶著笑容,笑容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