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成這樣,王力宏深深的意識到事情已經不是他能解決的了,他在第一時間撥打了我的電話,結果我居然關機了,他又到我家找我,發現我居然沒在家,其實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我不是玩仙劍來著麼,仙劍的結果很悲劇,我因為比較有感觸,所以就騎著自行車假裝文藝男青年,去北京周邊各縣溜達去了,走的時候沒帶手機,主要是圖個清靜。
沒找著我,王力宏隻能退而求其次,去找我的親戚李旬了,我的親戚李旬得了佛家某位高僧的真傳,略懂一些佛法,隻是他這個人比較……資質差(我差點打成弱智),學了個一一二二,簡單來說就是就學了一點皮毛,小事還湊合,大事他基本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王力宏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家裏念經呢,聽完王力宏說明的情況後,李旬趕緊帶著幾本經書,就往劉歡家去了。
但到了地方之後,他們才發現,已經去晚了,因為劉歡的人已經失蹤了,但劉歡和我不一樣,他肯定不是去當文藝男青年了,因為他家裏當時已經亂的快成一鍋粥了,桌子被掀翻了,椅子被踢到了,床上亂七八子的都是棉花,被子被弄了個大洞,王力宏臨去找我的時候,把那個平安符留給了劉歡,那個平安符沒有和劉歡一起失蹤,它被丟到了地上,已經被人用外力捏成了一個貼片。
雖說那個金屬的小管沒什麼硬度,用磚頭拍的話,幾下也能拍扁,但顯然它那個狀態不是被拍扁的,而是被捏扁了或者搓扁了的,看到房子成這樣了,王力宏和李旬都嚇壞了,他倆開始瘋狂的找我,先是找遍了所有我可能去的地方,當天晚上有跑去我家找我,說來也巧,那次我出門臨走的時候每跟我爸媽打招呼,我到了外地之後,就用公用電話給我父母打了個電話。
我打電話的時候,王力宏剛好在我家,他趕緊把事情跟我說了,他這麼一說,把我驚得也夠嗆,我趕緊打了個出租,連夜讓人家把我從廊坊送到了北京,我沒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劉歡的住處,我到的時候,李旬和王力宏都在小區門口等我呢,我下了出租車,他倆就迎了上來,王力宏一見我就說:“剛才我們跟物業的人問過了,他們都不記得小區裏有過那家人,監控裏也找不到那家人坐電梯或從樓裏出來的錄像。”
我愣了愣,又皺了皺眉,對他說:“你的意思是?”
王力宏語氣有點顫抖的對我說:“也就是說,他們這段時間以來,很可能沒出過門,他們的所有活動,都是在樓裏進行的。”
我從包裏拿出一把一尺長的桃木劍,說:“現在說這些都沒用,咱們先上去看看。”
進到那棟樓之後,我開始相信王力宏的推測了,那家人很可能卻是沒出過這棟樓,王力宏、李旬和我走的是樓道,我們走過每層樓的安全出口時,都能看到幾個冤魂厲魄在安全出口的玻璃窗子那裏往樓道裏望,他們都是新死之人,也就是說,很短的一段時間裏,有大量的樓裏居民死了,想到這,我拿出一道神符,對著一個冤魂厲魄焚燒了。
新死之人化成的冤魂厲魄,還是可以輕易和人交流的,因為它的魂魄還在附近,我燒得符叫做聚形符,可以令它們聚集魂魄,魂魄齊全,他就不難和我對話了,果然那冤魂厲魄魂魄齊全之後,走到我的身邊把在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原來他是來北京工作的外地人,好不容易和女朋友把房子買了,準備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了,但有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已經死了,接著就來了一家三口,把他的屍體搬走了。
當時他腦子一下子混亂了,徹底無法思考了(這是因為他的魂魄分離了,三魂是人思想的源頭,魂魄分離後,就沒法思考了),我聽他說完,點了點頭,念了一段地藏本原經給他,對他說:“你好好念這個,不就之後你就可以去陰曹地府報道了。”
說完,我和王力宏、李旬接著上樓,王力宏和李旬是看不到妖魔邪祟的,所以上樓的過程中,我把那個冤魂厲魄的情況和他們說了,王力宏聽完之後,打了個寒顫,說:“劉歡現在會不會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