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虎宗的其他人也沒覺得那肥頭說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紛紛哄然大笑起來。
隻有為首的那白衣人似乎注意力根本就沒放在李落他們身上,用扇子遮著自己那半張臉,而眼神則直勾勾地盯著李落旁邊一個美麗的妙齡女子。
李落聽了並未開口,一名跟從著的五華宗弟子沉不住氣了,回道:“白戒,幾年不見,你的嘴巴越發不幹淨了,我看你連人話也不會說了。”
隻見那被叫做白戒的人聽了,臉色巨變,臉上的贅肉都氣得直顫,嘴中“哼”的一聲,一道劍光就朝著那名五華宗弟子飛了過去。
還沒等那名五華宗弟子做出反應,李落一步上前,一擊“消消掌”便輕而易舉地把突襲的劍光化為了虛無。這轉瞬即逝的交手讓原本還在那裏洋洋得意的白虎宗眾人陡然一驚,旋即齊齊按劍,對著李落的眼神皆是一番忌憚之色。
見那對麵的李落絲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手,然後隨口一張道:“這白虎宗養出來的狗,怎麼一放出來,就隻會亂咬人?”
李落的一句話剛落,兩派的人馬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而李落的眼光隻是一直盯著白虎宗為首的那名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從剛剛李落出手擋劍光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注意起了對麵的李落,瞧著李落的目光,白衣青年也動容了幾分。
“啪!”清脆的折扇聲,打破兩宗凝重的氣氛。李落見那白衣青年終於拿下來了一直遮著臉的扇子,也是好奇的打量著。
白衣、白冠、白扇,附加一張典型的小白臉。李落在心中毫不客氣地為此人下了個十分貼切的定義。
隻見那白衣青年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眼睛卻泛著猩紅之色,嘴唇也是蒼白色的,薄得像一張紙。
那青年輕搖扇葉,對著李落邪邪地一笑,嘴裏卻吐出了一句讓人目瞪口呆地話:“白戒,滾下去,忘記本少平常是怎麼教你們的嗎,狗咬狗就一次性解決,別每次都要本少給你們擦屁股。”
那白戒一聽,臉色僵硬,也不敢吭聲,狠狠地掃了李落他們一眼,然後安靜地退到了白衣青年的身後,嘴角還忍不住地壞笑。
李落眼角一挑,隱晦地有望了白衣青年一眼。青袖中的拳頭暗暗地攥住,靈力湧動。
白衣青年也是收齊了白扇,嘴角掀起了一抹輕蔑。
兩宗的人都凝神屏氣,緊緊地盯著對峙的兩人。相比白虎宗那邊輕敵的神色,五華宗一行人卻有些忐忑不安,但一想掌門連洞天福地的長老的可以擊退,何況是這和掌門年紀不相上下的白衣青年的。
突然,一道“蕭蕭”的馬叫聲從街頭的另一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