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鄉下的一個大爺爺,父輩的老家在農村,自然偶爾也為去拜祭一下祖先,農村中又三位年長的爺爺,這頭一個我就是這位大爺爺,大爺爺本姓鄧,因為未曾問過姓名,隻是小時候叫他大爺爺。
大爺爺年輕的時候曾學過武,從師當地一名外號叫,醜桂的老頭,此人自然也是大有來頭,據當地所說,活到95歲才離開人世,醜桂有兩項本領,第一項,便是教人氣功,硬氣功,什麼用頭撞牆,用刀砍腦袋,這些都是真家夥,絕不是什麼偽科學,醜桂老爺子之後,我的大爺爺便成了他的繼承人,至於這後一項,便是關於陰陽之學。同時裏麵包含土家族的藥宗。
大爺爺是漢人,這個尚未被認定,總之當地籍貫上寫著都是漢族,但是我細細的仔細一看,甚至包括我的爺爺,他們都與漢族的一些老人有一些不同,漢族的老人,都是穿著中山裝,或者是穿著唐裝,或下棋,或唱唱京曲,但我那三位爺爺,甚至是當地的所有過了六十歲的老頭,都有一個奇怪的風俗,他們喜歡將紮著很厚的那種圍脖,紮成一個圈,腦袋頂上都露著一點毛須出來,有點類似於苗人的打扮,但仔細一看,倒也不是,由此爺爺去商店去買帽子,結果去的是買圍巾的地方,爺爺堅持不戴漢人的那種帽子,非要用圍脖自己紮成個圈圈,自己帶著頭上,如若不是,就感覺很別扭,所以說,這點上,我想與某種曆史有些淵源,說是土家族,但我也為感確定,隻能是猜測,或者說是蚩尤的九黎部落······慢慢延續出來的一種民風,我想也不為稀奇。(絕對不是四川人的那種帽子。)
大爺爺自然也一樣,平時戴個帽子,三個爺爺每次過冬都戴著,而且手法上,那個紮帽子的邊毛朝哪邊,都一樣,可以說是一脈傳承。當然不可能故事就這樣結束,然道要讀者看,你說了這麼多,原來你就是個說個帽子,我想當然不是,這後麵的故事就小有文章了。
第一次接觸大爺爺,感覺很普通,除了身體上比其他爺爺要好以外,顯得健朗一點,別無他法,可是經過我後麵的幾件事就開始另眼相看,高山仰止起來。
記得那時候我讀初中,大爺爺過繼的一個長孫(非親孫,是二爺爺的孫子。)前來看大爺爺,當時是清明節,一起祭祖,我和他們自然也在場,臨近回城的路上,那個長孫,(頌華,我族中的大哥)說道:“自己的那個孩兒生下來,老是夜哭郎,一哭就是哭一整夜,這樣下去真是令人擔憂。”
大爺爺說這個好辦得緊,說完叫住我哥哥,拿起了一張像白皮膏藥的東西放在桌前,如道家一樣,伸出兩指開始從那類似於白皮膏藥上麵畫起來,嘴裏開始練起口訣來:“······八大金剛······夜遊神徐蓋······”我當然是記得不了那麼多了,他手裏憑空劃的字樣我倒是看不清,聽我一個姑媽,平時接觸大爺爺的時間多一點,對我父母說過:“大嗲嗲畫的那個字是個鬼子和力的結合體,。”去掉鬼右下邊的那一點東西,帶的是一個力字,我想應該是老寫的魁字吧。
初中嗎,好奇心強,當時我不信,偏要趕腳去跟我哥哥去嶽陽,確認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神效,是不是能讓侄兒不哭,那時我暑假我待了三天,果然米X(侄兒)他三天格外的乖,三天過去了,聽哥哥說,他再也沒有了夜哭的現象,我終然看不出什麼背後的玄法來,但是從那天起我對這個老人,也就是我的大爺爺莫名的感覺神秘起來,那裏也是我相信世界上有另外一種“東西”誕生的發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