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的房間就在尉遲央的斜對麵,從監視畫麵中看到郎戰出現在尉遲央的背後,他的臉色就不好看了。然後看到尉遲央給他倒水,他又喝了一口,他噌的站起來,使勁一拍桌子,朝身後站著的田勇吼道:“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媽的,老子買來這麼好的迷|奸藥,就是為了看這對狗男女秀恩愛?”
田勇臉色煞白的同時目露凶光,低聲說:“昊少,幹脆,我將姓郎的做了!”
煩躁的踱著步,楊昊的臉色陰晴不定,顯然,田勇的建議讓他動心了。稍後,他站定狠狠的說:“就這麼辦,你先通知高培,讓他立刻向機場申請離港。幹掉郎戰後,我們帶上尉遲央立刻離開。”
“昊少英明!”
尉遲央的房間內,郎戰將所有的杯子都嗅了一遍後,疑惑了。所有杯子都帶有一股奇特的清香,這讓他很自然的以為清香是酒店刻意為之。那麼,他又為什麼會覺得不安呢?
“小戰,你小題大做了。奇怪,我怎麼聞不到味道——呀!好熱,小戰,你熱嗎?”尉遲央說著,右手很自然的撫向了自己的小腹。
綠野仙蹤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能夠讓人不知不覺間情動而變得毫不自覺。
尉遲央的“好熱”就好像一個信號,郎戰馬上也感到渾身一股燥熱,丹田處一股火苗躥出來,他下麵立刻就撐起了帳篷。感覺到了下麵的溫度,他有點懵懂的低頭看了一眼,臉上登時變得滾燙。麵前的尉遲央忽然變得格外有吸引力,他抬頭看去,正撞上她柔媚的眼神,“咯吱”一聲,心底深處那塊堅冰便自然而然的融化成了一汪春水,然後立刻被丹田之火點燃,熊熊燃燒起來。
“央姐有點不對勁,”心中泛起這個念頭,郎戰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尉遲央靠了過去。
他們的身體就好像磁鐵的陰陽兩極一樣,忽然對對方產生了強大的吸力。
尉遲央已經不行了,她的腦海中,眼前的郎戰忽然變成了十二三歲的模樣,背景則是一片竹林。
一頭野豬哼哧哼哧的奔過來,所到之處竹子斷了一路。就在她驚恐無策,尖聲驚叫的時候,郎戰從一棵竹子上蕩下來,雙腳狠狠的蹬在野豬的屁~股上,成功的將野豬的仇恨吸引了過去——
難道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愛上郎戰了?
“他~媽~的,他~媽~的,還真是幹柴烈火啊!”魯爾森左手舉著望遠鏡,右手伸到褲襠裏——這個混蛋,居然當看A~V直接擼上了。
“不對勁,不對勁”——郎戰的腦袋中還在糾結著這個問題,他的身體卻已經緊緊的和尉遲央貼在了一起。尉遲央胸前的兩團軟~肉就好像兩根雷管,而他的胸膛則好像變成了炸藥,相互碰上立刻發生了強烈的化學反應。下意識的,兩個人的嘴唇也很自然覆蓋住對方。
一條蜿蜒的山路出現在郎戰的腦海裏,塵土飛揚中,一輛轎車正在加速駛離。忽然,尉遲央的腦袋從車窗裏探出來,她大聲的呼喊著他的名字,臉上淚如雨下——難道從那個時候起,尉遲央就入駐了郎戰的內心深處?
“操!郎戰這個混蛋?他在幹什麼?他這是在啃豬頭嗎?”魯爾森本來滿懷激情的準備開擼呢,結果卻看見郎戰在尉遲央嘴上鼻子上又舔又啃,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讓急於看到刺激鏡頭的他不禁破口大罵起來。
304房間外麵,戴著口罩的田勇掏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慢慢的打開了保險。掏出一張仿真指紋貼紙,他正要按到門鎖上去,他的背後卻忽然響起了一聲尖叫。他轉頭看去,看見一個推著餐車的金發女子正驚恐的跌坐在樓梯口,手忙腳亂的往電梯裏爬去。
“媽的!”他懊惱的啐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抬手朝那金發女子便是一槍。
金發女子慘叫一聲,眉心中彈倒在了地上。根本不多看她一眼,田勇將仿真指紋貼紙按到了門鎖上,左手一擰然後一腳踹開。
“艸!”山上,魯爾森看到田勇的身影時憤憤罵道。然後他說:“頭,有殺手進了郎戰的——呃——”話說一半,“呯”的一聲槍響,魯爾森隻覺得後背一陣劇痛襲來,悶~哼一聲,立刻向下翻滾起來。
這一聲槍響就好像信號一樣,“噠噠噠……”一連串的槍聲炸響,十幾發子彈撕裂夜空,悉數打在漢高藏身之處。
漢高不愧是獅虎獸的隊長,第一聲槍聲才響起,他就扔掉了手上的望遠鏡,雙手抱著樹幹一轉,人已經到了背著子彈襲來方向的另一麵,然後在一連串子彈擊中樹木的“嗶噗”聲中直接往樹下跳去。
“魯爾森?”落地之後滾入一個記憶中的凹地,他喊道。
“沒死!肋骨可能斷了兩根。”
房間內,金發女子的尖叫聲響起的時候,因為要緊處被尉遲央死死的抓~住,郎戰正在飽嚐欲進不得其巷的苦楚。金發女子的尖叫聲就好像一個信號,讓他本來處於休眠中的某些功能立刻複蘇過來。本能的抱著尉遲央先是倒在沙發上,然後直接將沙發壓倒,然後,他睜大眼睛驚訝的掃視尉遲央和自己一眼,臉上泛起一絲酡~紅的同時,忽然低頭在尉遲央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緊接著,他右手大拇指輕輕的在維持樣的風府穴上一按,將她按暈過去之後,抓起一個水杯向田勇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