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中一片漿糊,除了羞澀、羞惱還是羞澀羞惱,本能的,她紅著臉喊:“小戰?”
“姐,”郎戰羞愧欲死。
手忙腳亂的用被子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隻露出腦袋,中迷~藥前的一些記憶躍入腦海,尉遲央猜到了什麼。迅即,她尖叫起來:“死人,還不穿上衣服。”
“嗯,姐,對不起,”郎戰同樣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卻尷尬的發現地板上到處都是破碎的衣衫。手上捏著幾片衣衫將要害部位擋住,拉開衣櫃的門,迅速的找到一件內~褲穿上,然後又套上一套練功服,郎戰的心境總算平穩下來。想了想,勇敢的轉身,現實飛快的溜了尉遲央一眼,然後堅定的抬頭看著她,郎戰一字一句的說:“姐,我會負責的。”
“什麼呀?!”尉遲央哪還有半點大記者的無冕之王風範,臉上的紅潮又稠了幾分。然後,注意到郎戰的眼神總是下意識的往某個地方瞄,她看過去,看見被麵上的那一點殷~紅,腦海中閃過一些昨晚的零星畫麵,她嗔道:“混蛋,便宜你了。”
郎戰又不是笨蛋,到這個時候哪還聽不出她對自己的情意。內心某處變得柔軟起來,感覺空氣中有蜂蜜的味道流淌著,他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傻傻”的笑容。不過,在戀愛上幾乎是零經驗,明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應景說一點情話,憋了半天,出來的卻是:“姐,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傻~瓜,先給我找套衣服。我的衣服都在箱子裏,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說著,尉遲央接不下去了。相比郎戰,雖然她隻記起了喝藥之後的一些片段,但是作為記者,她超強的邏輯能力卻很快讓她將事情梳攏出了個大概。
撓撓頭,留下一句“我這就去拿”,郎戰推開房門,卻看見奎安娜正從她的房間裏走出來。奎安娜看見他,第一反應居然是雙~腿夾緊一個趔趄,好像下一刻就會摔倒的樣子。郎戰並不知道這是因為昨晚他和尉遲央的大戰給奎安娜帶來的後遺症,還以為她身體出了什麼狀況,不禁多看她兩眼。練武之人,體能本就較常人充沛,再加上頂級迷~藥的作用,所以,昨晚上郎戰的表現,簡直堪比某些成~人愛情動作片裏的男星。這也導致奎安娜隻要一看見他腦海中便會自然出現他與尉遲央大戰三百回合的英姿,乃至某些地方不可抑的會出現洪水泛濫的現象——因為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天使島上艾默生財團下的特定工作人員,在私生活上是受到一定限製的。奎安娜作為其中一分子,很長時間等於過著禁欲生活,可想而知,昨晚上郎戰和尉遲央之間肆無忌憚的大戰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心理衝擊。
別看郎戰已經破了童子功,在某些事情上還是初哥。根本想不到那方麵,他特意多看她兩眼,體貼的問:“奎安娜,身體不舒服?”
奎安娜胡亂的點頭,然後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郎戰看過去,見是幾套男式和女式的內外衣服,臉登時紅了。
從助手的角度,奎安娜正是太體貼入微了。單純從男人的角度,他的臉皮似乎欠缺鍛煉。
受關小榕事件和昨晚槍戰的影響,李高仁昨晚睡得很不踏實。郎戰的事情已經在他心中種下了陰影,可笑的是,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討的。這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明明精神差得要死,但是,當穿著一身職業裝的樸韓英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他立馬精神一振,雙眸中也分別多了一朵桃花。
會麵地點還是那座咖啡廳。
“李先生,我聽說過您,”樸韓英自來熟的在李高仁對麵坐下,然後巧笑嫣然的說:“華國千山集團董事會主~席的獨子,如果我記得不錯,千山集團在我們南韓也有很多投資項目。”
燕京某個圈子裏眾所周知的事情,千山集團繼承人的私生活非常混亂,屬於那種見到美色便會挪不動腳的極品花癡。為樸韓英的美豔驚到,李高仁的儀態舉止一下子變得紳士起來。先微笑著幫樸韓英點了一杯貓屎咖啡,然後說:“樸小姐能認識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您現在可是南韓最炙手可熱的明星。嗯,一個女生,還是一個武力值和顏值都這麼高的女生。哎,我覺得您應該去拍電影或者電視劇。我敢說,隻要您轉行,那麼什麼青龍影後、金馬影後,您一定都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