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驚奇的事情還在後麵。走到為他們設定的靶子前,看到被充作靶子的兩棵小樹都光禿禿的,葉子所剩寥寥無幾,他伸出手~感應了一下風的強度,終於忍不住罵出一句:“艸!狗屎!變~態!不,瘋子!”
打樹葉比賽?是的,一下午,郎戰和一本蘿莉就做了這件事。哦,中間兩個人各自找地方小解了一次,喝了兩次水。
“好了,把彈殼撿起來吧!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
“報告教官,沒有夜訓的嗎?”郎戰問。一下午打了百十發子彈,郎戰意猶未盡,故有此一問。
鷹眼笑了,然後臉色一板說:“是不是對自己的訓練成績很滿意?不,我告訴你們,太慢了!今天下午的風速才二到三級,也就是說,你們打了一下午的死靶,射速才不過三分鍾左右一發,這有什麼值得自豪的?戰場上,對於狙擊手來說,時間就意味著生命和勝利,明白我的意思嗎?晚上也不是沒有訓練,在你們的腦子裏好好的分解一下每一個動作,如果你們能夠重複每一槍的動作,那麼我恭喜你們,你們算是合格了。否則,哼哼,你們還差得遠!”
即使屬於同一陣營,即使很認可兩人,鷹眼也不準備將自己所掌握的全部交給他們。比如說在腦子裏分解每一個動作,這絕對不似他說起來這麼簡單。其中真正的意義在於,在狙擊手級別的對抗中,如果大腦中能形成條件反射一樣的習慣,那麼就能為下一槍的瞄準提供很好的參照,從而能夠縮短射擊間隔。
“是的,教官,我們知道了。謝謝您!”一本蘿莉說。
郎戰則撇了撇嘴。所謂的分解動作的真正意義,對於剛加入狙擊手行列的新丁來說也許是秘密,但是對於他和一本蘿莉來說,這卻是大腦中本來就有的。所不同的是,之前它們隻是一個記憶碎片並不成體係,現在經過一下午的訓練,已經開始自動加入到有關大腦中射擊技能的區格,已經為他們的大腦所接受。這也是一本蘿莉為什麼出言感謝的原因——鷹眼教官好人呐,對他們一點都不藏私。
既然牽頭組織了一個戰術小組,關心一下組員就成了題中之意。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不就是通過點點滴滴的小事堆積起來的麼?至於更進一步,就需要特殊的環境了。郎戰相信,一旦上去戰場,他就會有大把的機會來收買人心。晚飯過後,在短暫的休息時間裏,郎戰把非洲野牛和短鼻猴還有“假腿”(郎戰給德魯新起的綽號)叫到一起,問他們:“其他人沒有為難你們吧?”
對於郎戰給自己起的“假腿”這個綽號,德魯非常的不滿。因為他覺得這樣極易讓人誤會自己,會影響到他的光輝形象,繼而增加泡妞的難度。當然,最主要的,也許是覺得這個綽號不夠酷,不夠硬。傭兵麼,名頭一出來就能嚇人半死,這得省多大的事啊。
“老大你連太極蛇都給打了,其他人哪個敢動我們。而且總教官盯著呢,聽總教官的意思,這一次我們會是集體行動,他說如果誰敢在背後搞小動作,輕則逐回本部,重則當場處決……”聊著聊著,很自然的就聊到了即將到來的任務上。傭兵出任務才有錢拿,世界各地加入傭兵的,十之八~九都是衝著錢來的。畢竟在世界多個銷金窟都流傳著傭兵人傻錢多的傳說。
“不管是集體行動還是分組行動,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要有清晰的發展方向。野牛,你肯定是火力手,所以我對你的要求是,耐力還有射擊準頭;假腿和短鼻猴,你們的發展方向是突擊手,另外,我希望短鼻猴能多用點心思,我覺得你有指揮官的潛質;蘿莉,狙擊手兼醫護;我,暫時充作指揮官,但是以後,我肯定走全能。我把大家召集起來,就會對每一個人負責。同時,我也希望你們能夠充分信任我。我是華國人,你們應該清楚我們華國人最忌諱什麼。背叛!如果你們覺得這裏不適合你們,會阻礙你們的發展,你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出來,我會點頭。但是,千萬不要背後搞動作,因為我不能保證那樣會發生什麼事情!”郎戰慢慢的說。
郎戰的話也是題中之意。事實上,如果非要全世界的傭兵選擇一件最不能容忍的事情的話,那就是背叛,沒有之一。
一聲集合哨,非洲野牛、短鼻猴、假腿參加夜訓去了。郎戰看看一本蘿莉,說:“走,練會格鬥去。”
一本蘿莉其實也有走全能發展路線的可能。隻是她女性的身份具有極大的欺騙性,所以很多人都忽略了這一點,包括郎戰。
兩天後。隨著從米國趕過來的五位老兵的抵達,當天晚上,蘭斯將所有人召集起來,稱明天就會全員前往克雷米牙,履行和五科蘭某部門達成的協議。“……我需要鄭重聲明的是,明天一旦抵達克雷米牙,我們所有人都將是遊客的身份。我們可以胡作非為,但前提是不要被抓~住。當然,我們會展開營救,可是能否成功,則看個人運數。克雷米牙的局勢現在非常混亂,五科蘭政府軍、克雷米牙獨立武裝、鄂露斯軍隊,其它一些傭兵、歐洲國家的一些軍事觀察員、間諜特工……我們的任務不是要殺死多少人,而是要盡可能的殺傷對手,最好是能夠製造殘疾——越多越好。敵人是誰?狗屎,我們受雇於五科蘭政府,你說我們的敵人是誰?服從命令,多聽聽老兵的建議。這次任務的難度等級並不高,我希望你們所有人都能順利的完成初戰。現在開始分組——按照天使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