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打賭?”
“打賭?好啊!賭什麼?”
“就賭會不會死人?如果死人,你那把‘mirotch lcc d/a’歸我! ”
“艸!你當我傻?你要是開槍怎麼辦?”
“我們的目標是可能出現的五科蘭人雇傭的傭兵,艸,在你眼中,我就這麼目無軍紀?”
“如果我贏了呢?”
“我把艾維莉娜給你用一晚!”
“艸!你這家夥還真是卑鄙啊?!”
“賭不賭,我知道你垂涎艾維莉娜的姿色很久了。”
“賭!艸, 一切為了艾維莉娜!”
“哼!這話怎麼這麼耳熟,我忘了,之前你都是一切為了娜塔莉亞的!”
“勃契夫,問你件事。”
“什麼?”
“娜塔莉亞,國家真的準備放棄她了?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是認真的!”
“上頭的事情誰知道呢,政治遊戲,我們這些大老粗玩不來的!他~媽~的!你什麼表情,夥計,現實一點。娜塔莉亞雖然不錯,可是,她這種級別的女人不是我們可以窺伺的!告訴你一個秘密,”勃契夫的聲音壓低了一些:“雅各布這個老混蛋曾經讓娜塔莉亞去陪梅尼雅可夫過生日,不過卻遭到了拒絕。我覺得,娜塔莉亞現在的處境和這件事應該有關聯。”
“娜塔莉亞真沉的住氣啊,青年黨的自衛隊武裝為了她都要和民族黨的自衛隊火拚了,她居然還不露麵。”
……
隔了不過一兩米左右的距離,郎戰甚至不敢大口喘氣,勃契夫和梅爾維爾之間的對話,自然一字不漏的傳到了他的耳朵中。原本不過想來碰碰運氣而已,沒想到卻能聽到這樣的密辛,因為和娜塔莉亞特殊的關係,對於這樣的事,郎戰自然是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饒是他體質特殊耐力驚人,但一直憑借雙手的力量支撐整個身體,漸漸的也產生了力不能支的感覺。勃契夫和梅爾維爾的對話還在繼續,郎戰卻已經不準備再僵持下去了。微微張開嘴巴,慢慢的吸氣呼氣,調整著狀態,眼眸微微收縮,然後憑借左手和雙腳的力量撐住身體,右手猛的抽~出匕首。右手才抽~出匕首,郎戰左手和雙腳發力,身子微微一縮然後猛的彈起,借助腹肌的力量,整個人就好像一頭大鳥一樣猛的躥起。
陽台上,勃契夫上半身趴在護欄上,雙手抱著一支SV-98狙擊步槍,左眼閉著,右眼頂在夜視儀的瞄準鏡上;在他身後大約一米五左右的地方,梅爾維爾同樣趴在護欄上,不過正對的卻是街道。郎戰猝起發難,勃契夫先覺出了異常,而他才警惕的睜開左眼還沒來得及將腦袋轉過來,郎戰左手已經搭在護欄上,右手匕首借助整個人的撲擊之力,重重的紮在他的脖子上,瞬間就將他的脖子紮了個對穿,將他的氣管連同食道還有頸動脈全部紮透了。梅爾維爾的右手舉著扁鐵酒壺正要往嘴裏送,聽見異響轉過頭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他的反應很快,立刻將手上的酒壺向郎戰扔了過來,同時左手和膝蓋在護欄上用力一推,整個人向右手方向摔出。摔出的過程中,他伸右手去掏手槍。梅爾維爾和勃契夫都是鄂露斯格魯烏精兵,反應能力和身體素質相當不弱。隻是,他們事先完全沒想到有敵人藏在他們眼皮底下,所以在郎戰猝起發難之下,還是難免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勃契夫運氣太差,緊靠郎戰不說,還被狙擊步槍限製了行動力。梅爾維爾本來應該有反抗的機會,可惜這個家夥犯了兵家大忌,手上沒有武器不說還拿著一隻酒壺。他也許並沒有喝多少酒,但是酒精還是對他的判斷力和行動力帶來了一定的負麵影響。比如說,換在平常時候,他右手掏出手槍的時候,就能夠充分利用身體上的一些部位蹭開槍機。但是現在,他在右手拇指扳~開保險的時候,下意識的卻用左手去拉槍栓,然後就給了郎戰先手的機會。
郎戰此時的動作,當得起兔起鶻落這樣的形容,左手開始是拉,然後在上半身高出護欄的時候變成了推,而在他整個身子都探出護欄向陽台上栽去的時候,他雙腳飛快一縮然後在護欄上使勁一蹬,再加上腹部的力量,生生的將本來俯撲向陽台的姿勢變成了一頭撞向梅爾維爾。大腦好像一台計算機在精確運轉著的郎戰,此時做出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經過了精確計算,所以絕無拖泥帶水。梅爾維爾的左手才抓~住槍栓還沒來得及使上力,郎戰的右手已經狠狠的打在他的胃部,並且在接實之後變拳為爪,狠狠的往裏一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