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米國人的話講,Isis如今已經變成了整個文明世界的敵人,劉上尉問出這個問題,其它幾個國家的軍官,皆看向郎戰。郎戰想了想,肅色說:“Isis的單兵戰力隻能算一般,但是卻人人悍不畏死,對付Isis,最好的辦法是用遠程精確武器……”在郎戰看來,鄂國和琺國先後遭到Isis的恐怖襲擊,但是鄂國人的處置手段,要比琺國人高明太多。當然,這也取決於兩國在敘之利亞政治糾紛中的立場有關,鄂國人支持敘之利亞現政府,他們派出的地麵部隊,便屯駐於敘之利亞政府軍控製區域。而這些區域,中間隔著敘之利亞反政府軍,和Isis實際控製區域並不接壤。正因為無法直接出兵進攻Isis實際控製區域,鄂國人便有足夠的理由隻對Isis進行空中打擊。反觀琺國人,因為他們支持的是敘之利亞反政府組織,駐軍隻能在反政府實際控製區域,便難以避免和Isis發生直接接觸……
“以敘之利亞政府軍和反政府軍的力量,他們能夠剿滅敘之利亞境內的Isis武裝嗎?”一個白人軍官問,此人來自嘚國,同樣是一個少校。
此次聯合國軍事考察團,共有華國、鳥國、嘚國、西之班牙、琺國等國家參與,華國抱著什麼目的,郎戰不敢妄自揣度,歐洲國家打的主意,他大抵能猜到一點。歐洲和中東接鄰,而且是敘之利亞難民的主要接受地區。誰也不能保證這些難民中是否隱藏有恐怖分子,所以,非要說哪些國家最巴不得剿滅Isis,解決敘之利亞亂局的話,非這些歐洲國家莫屬。
作為一名小小的傭兵,郎戰並不關心世界政局,所以他並不知道歐洲國家已經有意調解敘之利亞現政府和反政府之間的矛盾,目的就是指望他們能夠攜起手來共同打擊Isis。
“很難,”郎戰說。
“很難?”嘚國少校皺起了眉頭。
“Isis一直都在打仗,當初,米國人都拿他們沒辦法,現在指望敘之利亞人自己解決,嗬嗬——”
郎戰並沒有說實話。他是不關心敘之利亞戰局,但是,這些天的經曆,他的大腦在自動吸收和處理獲得的信息後,對敘之利亞現在的局勢,還有Isis的情況已經有了可觀的判斷。Isis能夠發展壯大,細究起來,其實是米國人縱容的結果。當初,米國人需要Isis在中東地區攪動風雨,隻不過,米國人隻圖自家利益,並不把中東地區的民生放在眼中,一個失控,Isis就演變成了如今的大患。
解鈴人還須係鈴人,可是米國人耍無賴,將伊之拉克變成廢墟之後就棄之不理,反而給了Isis發展壯大的機會。如此說來,米國當初遭遇恐怖襲擊,連五邊形建築都遭到損傷,其實是咎由自取。當然了,米國的政治體係決定了,底層的民眾是無法左右國家政策的。於是才有了後來米國政府雷聲大雨點小的全球反恐行動。
眾人聊了一會,軍事考察團眾人便起身告辭,然後過了十幾分鍾,劉天良又折了回來。
劉天良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問:“如果國家要打擊混跡在Isis中的東~突分子,在你看來有辦法嗎?”
對於劉天良去而複返,又提出這個問題,郎戰並不意外。任何事情到了國家層麵,其背後肯定有深層用意。Isis之亂雖說距離華國本土甚遠,但是泛突厥主義,已經威脅到了華國的本土安全,華國政府未雨綢繆早早布局也在情理之中。郎戰說自己並沒有放棄華國國籍,當然是一種態度的闡述,隻是,淩少校應該是威風慣了,居然還當他是一般的海外華人。認真的想了想,郎戰回答:“辦法肯定有,就看如何布置了。最省事的莫過於直接出動大軍,如果不想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或者要考慮政治因素的話,用計也是不錯的辦法。當然,這就非一朝一夕之功了。”
點點頭,劉天良掏出一張名片:“加百列隊長,看得出來你是心懷國家的,國內對Isis了解不夠,還希望你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能夠多留意一點。當然,國家肯定不會忘記你的。”
郎戰笑笑,將名片收了起來。
幾天後,郎戰和蘿莉還有布羅特、馬丁還有雅各布,五個人全部裝扮成阿拉伯人,在黎之巴嫩的貝魯特登船,坐船前往伊斯肯德蘭。
Isis之所以難以剿滅,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阿拉伯人特殊的裝扮以及教義限製,這使得其它國家的人很難打入其中,而即使能夠打入其中,也因為種種教義限製,很難利用先進的通訊手段進行勾連,幾乎不能發揮關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