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段看得一怔,待他掛掉電話後,問:“秋田君,發生什麼事了?”
秋田眯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廣島實驗基地被燒了——”
“納尼?!是誰?誰有這樣的本事?二號實驗基地,不是說一隻螞蟻都飛不進去嗎?”
“七段,你該感到慶幸,幸虧你和我在一起,不然的話——”
“八格,他們居然懷疑到了我的頭上?”
“是我也會懷疑到你的頭上,琉球事件,你太莽撞了。”
“我還不是為了帝國?!”
“不是你們核子,一本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
“為什麼一定是我們自己人?華國人、南韓人,甚至米國人,他們都有這個動機。”
秋田想了想,對七段說:“七段,你們的事情,我會盡量幫忙斡旋,不過,你們最終能否得到原諒,這還得看你們自己。二號試驗基地遭到破壞,這倒是個機會。”
“您的意思,是讓我們來查嗎?”
“是。”
“好的,我會去查這件事,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會有結果。您知道的,政府那幫人現在對我們簡直恨之入骨,嗬嗬,他們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們來這一手,內田龍那個家夥,現在會這麼乖嗎?”
……
郎戰找回小寶出奇的順利,這讓他不得不更改之前製定的撤離計劃,決定在廣島附近想個辦法,先撤到南韓去。
一本黑社會裏麵,當然有南韓人的身影。不過,用大老王的話講,南韓在一本最大的黑社會幫派“濟川會”,連給福清幫提鞋都不夠資格。本來,偷渡找福清幫是最好的選擇,奈何經過鐵島一役,大老雷負責的偷渡路線遭到了一本海上警衛廳的重點關照,再加上大老雷為首的負責偷渡的骨幹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福清幫便暫停了偷渡業務。郎戰帶著小寶,想要通過正常渠道離開肯定不行,隻能走偷渡的話,福清幫這邊沒有指望,就隻能退而求其次,走南韓人這條線路了。
郎戰帶著小寶轉道南韓的時候,克雷米亞,娜塔莉亞私自離境,並與米國政府發生交際的事情終於曝光,她立刻就遭到了以拉夫金為首的一幫人的猛烈抨擊。
漆黑的夜裏,郎戰懷抱小寶,站在船頭吹著海風的時候,克雷米亞,正是下午時間。克雷米亞的議會大廈,娜塔莉亞獨自坐在主~席台右手邊的一張桌子後麵,正冷眼看著對麵還有下麵多達上百位的議員們。
娜塔莉亞被彈劾了,發起彈劾的,正是拉夫金。
拉夫金坐在她正對麵,年紀在四十歲左右,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眼睛裏動輒閃爍出的陰狠卻在告訴所有人,所謂斯文隻是他用來麻痹敵人的偽裝而已。
主~席台上,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白人老頭用手上的法槌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麵,盯著娜塔莉亞說:“娜塔莉亞,如果你不能為自己的香江之行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我們就隻能直接進行投票了——”
娜塔莉亞:“我去找我男人了,這個解釋不夠合理嗎?”
“很好,我們就當你去找你男人了,可是,你和米國政府私下交接又是為了什麼?”
“因為我的男人在米國‘約翰·C·斯坦尼斯號’航母上麵,我要見到我的男人,就必須得到米國政府的允許。議長先生,難道您希望我,克雷米亞的總檢察長,親身做出蔑視國際法則的示範嗎?”
“娜塔莉亞,據我們所知,你是答應了米國政府以克雷米亞總檢察長的身份與米國政府高層進行會晤之後,米國政府才同意了你的請求——”
“議長先生,您這是汙蔑。我什麼時候和米國政府高層有過會晤?”
“我並沒有說你有過會晤,而是答應了對方——”
“議長先生,您剛才說‘據我們所知’,您是道聽途說的嗎?如果是道聽途說,這能算作證據嗎?”
議長老頭聽娜塔莉亞這麼說,看著她,搖搖頭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娜塔莉亞對麵,拉夫金站了起來,他看著娜塔莉亞冷笑著說:“就知道你會抵賴,好在,我拿到了這個——”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隻優盤,“這裏麵有你與米國人的對話錄音,你需要我現場把它放出來嗎?我們尊敬的總檢察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