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當局將《琉球之歌》定為琉球的國歌,所釋放出來的政治立場再清晰不過,一本人聞訊。玻璃心立刻炸了。次日,一本多座城市爆發了遊行,並喊出了“抗議華政府粗暴幹涉一本內政”的口號。
有點意思。喜歡花樣表達抗議別國政府幹涉本國內政的華國政府,現在居然被抗議粗暴幹涉一本內政了——相關報道和畫麵一出現在華國的網絡上,登時,華國的網友們集體智商上線,各種端子層出不窮。
華國政府躺槍,一同躺槍,不,應該是承受躺槍結果的,卻是那些沒肯撤回華國的滯一華人華僑。在他們心中,也許已經將一本當做自己的祖國了吧。可惜的是,他們心中百般念一本的好,甚至恨不得剮心剖腹以證明心跡。但是,已經被怒火燒昏了頭腦的一本人哪裏肯給他們機會。什麼華人店鋪被砸、華人被打傷甚至砍殺的新聞開始屢見報端。雖然一本政府加強了對華人華僑的保護,一本首相更親自在電視上發表講話,要求國民克製雲雲。然並卵,此類事件依舊頻發,乃至於亞洲的其它國家不得不發出旅遊禁令,嚴厲禁止本國民眾在這個時候前往一本,而他們給出的司法解釋是:“因為你們有可能被當做華國人”。
一本陷入了狂歡,不僅一些年輕人以打砸華人華僑的店鋪住宅和大罵華國人為榮,一些中年人和老年人也加入進來。乃至於一本政府最後不得不建立專門的居住區,將華人華僑集中起來居住……
嗯嗯,這當然是比較美好的說法。真相是,他們被看管居住了。就好像二戰時期,米國的一本人被集中看管居住一樣。
狼牙眾人裏麵,克勞迪婭或許因為當過記者的關係,所以對於新聞特別的熱情和敏感,她在網上看到相關報道後,在狼牙的一次夜間的軍事會議上評價說:“上帝欲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一本人瘋了!”
“加百列,你怎麼看?他們可是你的同胞,”迪卡奧問郎戰。
郎戰正在擦拭著一支狙擊步槍。這支狙擊步槍是他這段時間自己抽時間改造得來的,精確度和手感相當的不錯。他頭都不抬,說:“關我鳥事,在我心中,他們已經不算是華國人了。”
“你們華國人就是這一點不好,任何事情都喜歡走極端。他們也許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呢?”迪卡奧假惺惺的說。
郎戰斜睨他一眼,嗤笑,問:“這算是人道主義災難了吧?可是,來自西方的抗議我為什麼沒有聽到?西方的民主國家,不是一向高唱以人為本、人.權高於一切的嗎?”
迪卡奧厚顏無恥的笑,說:“別和我說這些,殺手是沒有人權的。所以,我也不存在國籍這種奇怪的東西。”
“我倒覺得很奇怪,一本人究竟想幹什麼?如此規模的排華事件,肯定屬於人為策劃,這些人是誰?”克勞迪婭問。
記者的政治嗅覺都比較敏銳,克勞迪婭會產生這樣的疑惑,再正常不過了。
火人:“和我們關係不大,我們還是顧好自己吧!”
鷹眼:“今天又死了三個傭兵,有些傭兵已經想要退出了。你們發現沒有,國際縱隊的目標性很明確,針對的就是我們傭兵。”
“琉球能堅持到現在,靠的就是傭兵,國際縱隊這麼做,其實很正常。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火人接話。
“頭,你說這些人是不是傻?國家都派出飛機和海輪接他們回去了,他們卻還賴著不走。一本可是我們的死敵哪?!”呂振興說。
“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不過,如果我有機會,我會選擇離開,”大老雷說。
郎戰將狙擊步槍豎起來,掃視眾人一眼說:“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我們現在即是為琉球打仗,更是為自己打仗。多殺傷敵人,並保證自己能夠活下來,這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那些傭兵,我決定放他們離開。他們當中,一定存在著一本或者米國的奸細,所以,請他們離開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好事。好了,除了晚上有任務的,其他人早點休息——”
沒有國際縱隊和自由女神之光的時候,一本人進攻手段比較單一,郎戰他們防禦起來也就比較簡單。而自從多了這兩支部隊,特別是前者後,戰況登時變得複雜起來。
連續幾個晚上,一線警戒部隊都遭到了偷襲,其中好幾次,擔任值星官的郎戰或者迪卡奧,他們提前感覺到不對,立刻向出事的警戒點趕,結果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們到達那裏,暗哨已經死了,而偷襲的敵人則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