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因?讓你晚上少喝點啤酒,你不聽——”
人影話音剛落,又一個聲音響起:“海姆因,婊.子養的,滾回你的地方去。”
郎戰通過霸道催眠術從海姆因那裏搜集到了不少情報,知道這個罵人的是城堡警衛部門的負責人,綽號“凶狗”。他回:“難道你要我把屎拉在褲襠裏嗎?要不,讓泰戈幫我做一次清潔工好了?”
“海姆因,你真惡心!”
“海姆因,你敢!”
郎戰是故意這麼說的,因為城堡裏的狗都是凶狗的寵物,被凶狗稱為他的家人和朋友。
郎戰:“不行,實在忍不住了。泰戈,前麵帶路!”
“凶狗”:“混蛋,泰戈有它的任務!泰戈!回到你的地方去。”
郎戰一邊往大門口跑,一邊說:“‘凶狗’,忘記告訴你了,泰戈剛才對我說,它早就厭煩你了,它說我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它願意為我做一件事情。”
“海姆因,你是不是喝醉了?哈哈,你能聽懂泰戈的話嗎?咦?”“凶狗”說著,應該是在城堡大門口看到了郎戰和泰戈,然後就失言了。
泰戈是“凶狗”從小養大的。嘚國黑背的忠誠度本來就高,“凶狗”又是將它從小養到大的主人。而且,“海姆因”平時和泰戈的感情相當一般。現在,泰戈卻以前所未有的熱忱在“海姆因”的身邊搖頭擺尾的走來走去,這也就難怪“凶狗”會大跌眼鏡了。
有泰戈作伴,門口的警衛沒有懷疑郎戰“海姆因”的身份。不是他們不夠警惕,而是,沒有理由懷疑啊。於是,當“凶狗”皺著眉頭苦思良久,終於察覺到一絲不對的時候,郎戰和泰戈一人一狗已經完全消失在他的視野中。
大約過去了五分鍾,就在“凶狗”發出“他們怎麼還不出來”這樣的質疑時,郎戰已經放倒了兩個狼群傭兵。
起因是這樣的,泰戈在郎戰的驅使下忽然向一個狼群傭兵撲去,這個狼群傭兵自然要自衛,直接一腳將泰戈踢飛。泰戈才被踢飛,郎戰出現,立刻厲聲質問那個狼群傭兵:“混蛋!你幹什麼?”
“管好你的狗!”狼群傭兵冷冷的回應道。
“艸,你踢我的狗還讓我管好我的狗?”郎戰衝上前,瞪起眼睛喝道。
當他衝到距離兩個狼群傭兵隻剩三米的距離,兩個狼群傭兵齊齊舉槍對準他,那個曾踢過泰戈一腳的喝道:“想找死嗎?有種你再往前走一步。”
郎戰腳下有一道黃線,黃線靠近他這一側寫著:“前方乃軍事禁地,擅闖者後果自負。”
郎戰提起右腳,作勢要跨過黃線,然後,在兩個狼群傭兵都拉動槍栓之後,他又將腳收回來,就踩在黃線邊上,挑釁道:“我已經走了一步,你又能如何?”
燈光下,兩個狼群傭兵交換一下眼神,踢過泰戈一腳將槍口往下一壓。而就在他將要扣下扳機的時候,郎戰已經達摩克利斯之劍在手,然後,他就覺得自己腦袋刺痛,眼前發黑,右手食指正要本能的發力,咽喉一痛,然後就感覺到眼前完全黑了下去。
郎戰突然發動念力攻擊,兩個狼群傭兵措手不及,一個咽喉被洞穿,還有一個被郎戰一腳踹中喉嚨,喉結和頸椎都被踢碎了。
郎戰幹淨利落的幹倒兩個狼群傭兵,在他們身上發現了狼群的標識,他想了想,立即掏出平板,修改短頻通信頻率,切換到了狼群的通訊頻道。然後,他給泰戈下達指令,先讓它撕爛了兩個傭兵的喉嚨,再命令它守在電梯門口。在泰戈蹲坐在電梯門口後,他掏出匕首,先撬開電梯刷卡機的麵板,將刷卡機的主板掏出來,然後掏出平板,從背包裏掏出一束萬能數據線,將平板和刷開機的主板鏈接之後,利用平板上自動彈出的一個應用,開始嚐試解鎖。
這個過程有點長,好在,在警報聲響起的時候,電梯門終於開了。
拉響警報的正是“凶狗”,因為換崗時間到了。當他聽到去與海姆因換崗的手下在話麥中大喊:“海姆因死了!”他驚出一身冷汗,一邊下令所有人向城堡集合,一邊拉響了警報。
“殺死海姆因的家夥居然能使喚泰戈?難道他是我們裏麵的人?”“凶狗”一邊向城堡大門口跑去一邊想道,越想越心寒,額頭上不禁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