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戰刻意引導,秦老因為陳橋安這層關係,顯然也願意指導一二,兩人的話題便很自然的轉換到氣功上。聊著聊著,郎戰便提出了念力和氣功的關係問題,問他這兩者之間是否存在必然的聯係。
“聯係當然有,聽說過飛劍嗎?”
“飛劍?”郎戰開始眨眼睛,秦老身邊的鄉村砼,眼睛直接瞪成了銅鈴。“飛劍”,這是修真和武俠小說裏才會出現的東西,難道它不是那些無良作者的臆測,而真實存在過?
郎戰和鄉村砼的神情變化,秦老隻當沒看見,捋著須子問郎戰:“飛劍如果真實存在,你覺得,靠什麼禦使它?”
“氣嗎?”郎戰答,心中越發疑惑,暗忖:難道那些古老的傳說是真的?那麼,世上真的存在過神仙?不可能吧?
秦老:“不,正是念力,也就是修真之人口中所謂的‘識’——把頭伸過來。”
把腦袋交給別人特別是一個氣功大師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但對方是秦老——郎戰想了想,把頭伸了過去。
秦老伸出右手,把手掌覆到他的頭頂,說:“運氣試試。”
郎戰照做,開始在心中幻想狼形氣功的招式。幾分鍾之後,秦老睜開眼睛把手收回,告訴他可以了。
郎戰縮回腦袋,有點忐忑的看向秦老。狼形氣功畢竟來自一個外國人手上,而且,自己是在經脈發生錯亂的情況下誤打誤撞的練成的,會不會,這本身就是一條歪路。
秦老撚著須子,似乎在斟酌措辭,十幾秒鍾後,他看著郎戰說:“你的功法很奇特,是因為經脈的原因嗎?”
郎戰鬆了一口氣,心說不愧是能把師父從走火入魔邊緣救出來的人,真是太厲害了,嘴上答:“是的。”把自己誤打誤撞練成狼形氣功的事情說了。
“原來如此,不過,你應該還有其它奇遇,不然以你的年紀,就是在娘胎裏便開始練功,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強度。”
“我的氣功很強嗎?”郎戰不禁大喜過望。氣功一途太過玄妙神奇,所以哪怕是見過大世麵的他,驟然聽到這樣的評價,也不禁高興壞了。
“單論功力,應該在二十年左右。不過,你的氣與普通人不一樣,它好像本身就具備壯大識海的作用——難道說,識海的壯大還和神經的堅韌和身體的強度有關?不對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些由硬氣功轉入內氣功的,為什麼進度反而不如一開始就修煉內氣功的呢……”秦老說道,從“難道”開始,聲音變得越來越低,已經屬於自言自語了。很顯然,郎戰的情況他之前從未遇到過,這讓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盡管有秦老幫郎戰背書,郎戰還是在陸軍總醫院住了三天。這三天裏,醫療組每天會給他做三次體檢。而讓除秦老以外的專家感到驚奇的是,郎戰的眼睛明明還在滴血,可是,他的身體各項指標參數卻全部正常,就好像他眼睛裏滴出來的不是血,而是水一樣。
郎戰肯留在陸軍總醫院當然是因為秦老,三天的時間裏,秦老教了他一套叫做“老年操”的內家拳,說這套拳和狼形氣功一樣,都有通過肢體運動培植壯大氣功的功效。如果可以,郎戰還會賴在陸軍總醫院裏。隻是,因為就在這期間,中東發生了一起大事,這導致他被一號首長親自點名,他就隻能抱憾離開了。
郎戰燕京一行,不僅和尉遲央恢複了關係,而且還多了一個爺爺,學了一套“老年操”,可謂賺大了。當然了,如果沒有他臨走前一夜的插曲,此行就更完美了。
中東發生的大事,係鄂國陸軍在中東的最高指揮官,別列克中將遭ISIS炮火襲擊,不治身亡。堂堂一國中將,而且還是鄂國這樣的軍事強國的中將,居然被恐怖組織用炮炸死了。郎戰剛從軒轅一口中聽到這個消息,幾以為軒轅一在講一個黑色笑話。
軒轅一:“小道消息,鄂國總統金與一號首長通電話的時候,哭了。”
“嗯?”
“你這是什麼表情?真的,真真的!鄂國在中東的最高指揮官,一個中將,被人給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