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傷到哮天的人確實不多,但絕不意味著不存在。幾個小時後,當回到韃靼宮的郎戰再見到哮天,心疼之餘,不禁勃然變色。很打臉,因為哮天不僅受傷了,而且,受傷似乎還比較嚴重。“汪嗷!汪嗷!汪嗷……”在哮天發出一連串的吠聲之後,郎戰漲紅了臉,說:“我帶它去看看。”要把它帶到別的房間去。副總統等人不明事由,難免奇怪,建議就在這裏進行檢查和處理,說還可以請秦老爺子過來幫忙看看。
郎戰斷然拒絕,然後抱著看上去腿腳不方便的哮天出去了。兩個多小時後,當郎戰和哮天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眾人看到哮天的狀態已經好了許多,至少走路不存在一瘸一拐了,不免好奇,問郎戰它是不是傷到腿了,而且受的是扭曲傷。因為它的腿上看起來並沒有傷口。郎戰張嘴欲言,哮天蹭蹭他的褲腳,發出一聲“汪嗷”。郎戰欲言又止,苦笑連連之後說:“放心,會幫你報仇的。”
郎戰這話明顯是對哮天說的。眾人知道他和哮天能進行交流,不免就更加奇怪了。
究竟是誰傷到了哮天?哮天又是怎麼受傷的?轉接一個鏡頭——克雷米亞東北邊境,十幾個全身迷彩,全副武裝的軍人正圍著一個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身材壯實的中年軍官,聽他講著什麼。郎戰如果在這裏,會認出中年軍官就是鄂國三劍客之一的老c,而且,他還能從圍著老c的人裏麵發現幾張熟悉的麵孔,比如屢屢挑釁他的安德烈。老c的臉上是唯一沒有塗抹油彩的,他表情平靜,掃視眾人一眼說:“捕狼行動失敗確實很可惜,但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我們知道了加百列的狼已經成熟,而且也像普通的狼一樣,有發情期。馬西斯和島國人經此重挫,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不過,他們應該不會放棄。我們呢,就繼續監視好了。我堅信,加百列和娜塔莉亞遲早會落敗的,隻要他們落敗,那就是我們的機會……”
“教官,您有沒有覺得,這個加百列簡直就是一座移動的寶庫哪?”安德烈說。
老c想了想,點頭:“還真是。”
安德烈:“加百列本人就算了,娜塔莉亞、那頭狼,我聽說,他在中山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屬於後天轉基因戰士。對了,他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仁國女人,這個女人也具備相當的研究價值——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們把他抓過來,專門用他來配種,那麼,是不是可以生產出一大批的轉基因超級戰士?!”
“安德烈,你這個想法非常的新穎。不過我估計,加百列要是聽到的話,會氣瘋的,”安德烈身邊,一個大塊頭軍人接話,說完,自己先咕嗤咕嗤的壞笑了起來。
安德烈嘿嘿的笑:“我管他,真要是能把他氣瘋,國家應該給我記個一等功吧?”
老c:“克雷米亞暫時休戰,我們就用不著留這麼多人在這裏了。安德烈,我對你的特訓到此為止,接下來,你得靠你自己了。千萬不要懈怠,野蠻格鬥已經快要開始了。獵刀,你選三個人留下來,就以這裏為基地,繼續監視加百列等人的動靜。記住,千萬不要犯蠢,隻要遠遠的盯著就行,其它的,什麼都不要做。”
獵刀身高和老c差不多,但是要比老c瘦,這讓他臉上的肌肉根根紋起,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自帶一股淩厲的氣質。“是,”他應一聲,點了三個人的名字或者綽號。
“教官,‘紮姆’怎麼辦?”安德烈問。“紮姆”是一頭狼的名字,正是因為它的存在,哮天才吃了個大虧。它躺在老c身後十幾米開外的一棵樹的下麵,全身血跡斑斑,。
老c轉身看過去,說:“你對它好像有想法?”
“我要它的皮。加百列的那頭狼智商極高,我想知道,它會不會具備擬人化的情緒。”
“你想通過殺死‘紮姆’來刺激加百列的那頭狼?”老c笑了,說:“你這個想法太異想天開了。”
“我想嚐試一下。”
“可以。但是不能是現在。我想,加百列現在一定非常憤怒。”
“就是要他憤怒才好!”安德烈笑了。不知道是不是臉上塗抹了太多油彩的關係,讓他的笑容顯得格外的猙獰。
老c看向他,好像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但嘴上卻說:“我不建議你這麼做。不過,選擇權在你。”
“謝謝教官!”
“教官,仁國人那邊——”獵刀忽然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