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必要!”郎戰用唇語回複道。
尉遲央眉頭挑了挑,對堅持要繼續參賽的特種兵說:“夏禹亥,我清楚你的實力。論格鬥,你連我都打不過,你確定要繼續參賽?”
“尉遲團長,我不想將來後悔。”
“但單憑你自己,我猜,你連第二道關卡都過不了。”
“不是有郎隊長嗎?我想,郎隊長應該能帶領我走到最後——”
夏禹亥這麼說,很無賴。尉遲央之所以表現得咄咄逼人,其實就是想逼他表態,不希望他賴上郎戰。但她明顯低估了夏禹亥臉皮的厚度,夏禹亥不僅裝傻聽不懂,而且還一口咬死了郎戰。
尉遲央看向夏禹亥,眼中複有寒芒閃動,不客氣的說:“夏禹亥,寄希望於郎隊長,你這是在拖郎隊長的後腿。以郎隊長的實力,是能夠問鼎冠軍的。如果因為你的原因功虧一簣,那我不得不懷疑你所謂的‘試一下’居心何在了。”
尉遲央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其他退出的幾人,歐陽男看向他固然是目光不善,葛行湖看向他,目光中也透露出了厭惡神色。奈何,夏禹亥已經打定了主意。所以,他居然還能淡定說道:“尉遲團長,您這話我不讚同。人多力量大,我的實力再不濟,但畢竟多一份力量。有我幫忙分散那些怪獸的注意力,我想,郎隊長將會更加容易的殺死它們!”
尉遲央眉頭一挑正要發作,郎戰趕緊搶話道:“就這樣吧。我的傷勢還沒全好,得抓緊時間複健去了。”
郎戰會這麼表態,因為他已經做出決定,待國外的事情辦完,回去後立刻和擴少做一個了結。一直被動挨打不還手,這不是他的風格,有些人既然欠揍,那他就勉為其難當個出頭鳥好了。擴少這樣的人,為一己之私,敢一而再再而三對他這個深受最高首長器重的人動手,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其他人有各種各樣的顧忌,郎戰沒有。中山島,克雷米亞,甚至歐洲全世界,郎戰有的是地方去……
是夜,晚上十二點左右的時候,夏禹亥和另一個特種兵的房間外,尉遲央剛剛出現,郎戰突然冒出來,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把她拉了出去。
郎戰和尉遲央對彼此太熟悉了,雖然尉遲央現在變化很大,但基礎心性並沒有變,所以郎戰才能守株待兔,逮個正著。等到了郎戰的房間,尉遲央低聲怒問:“攔我做什麼?!”
郎戰提醒她:“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怎麼了?我的使命之一,就是確保你的安全。凡是與此相悖的,我都有權進行處置。”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如果我們真這麼做了,有些人可就有攻擊我們的口實了。”
“大不了,我也像歐陽男那樣出走就是了。”
“你覺得可能嗎?”
“我怕!”
郎戰抱住她,說:“你要對我有信心。”
“相信你拈花惹草的能力,放縱你到處留情?!”
“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那是我傻——幹什麼你,唔……”
尉遲央本來已經下定決心,從此和郎戰保持身體上的距離的,奈何,決心好下,實施起來卻是兩說。結果呢,她嘴上說著不行,身體卻非常誠實的繳械了。
“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把後背交給他!”最後,郎戰向尉遲央保證。
“一定活著回來。不知道和年齡大了有沒有關係,我現在經常做一些不好的夢——”
“是你想多了。來來來,我教你一招迅速入眠的辦法——”
“把你的爪子拿開……唔!”
正賽開始了。正賽采取的是關卡格式,比賽地圖一共被分成十二塊,每一塊,都是某種野獸的活動區域。參賽者,需要一一通過這些區域,才能拿到決賽也就是王者賽的門票。因為其中一些野獸格外強大,極為嗜血,所以組委會“善意”的給出建議,希望參賽者能夠組團進入比賽地圖,以增大存活幾率……
在正賽開始之前,組委會派出工作人員,和郎戰他們又簽訂了若幹合同,而郎戰在簽完這些合同後,便拿到了將近五百萬雷幣的出場費。
若幹合同裏,最值錢的是比賽影像版權。組委會有權編輯、剪輯參賽者的任何比賽活動影像,並享有這些影像的影視改編權和直播權限。所有參賽選手裏麵,郎戰因為在生存賽裏的表現,影像版權費是最高的。而似夏禹亥,隻拿到了三十五萬雷幣;勞倫勃是七十萬;安德烈,一百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