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了解,我發現新平、宏誌、林淵、鄭浩這四個人的辦事能力,還真的不錯。為了防範再有孤身一人麵對這一種困境,我把他們留在了身邊。今天的事情也已經忙得差不多了,也快要到6點鍾。我按下了免提鍵,把他們四人叫了進來。“怎麼樣,今天有約沒有,沒有的話我們一起去吃個飯。”我發現他們在武藝方麵造詣也頗高的,總是有機會的時候,便在一起交流這一方麵的話題。一段時間下來,而且還獲益匪淺。
出了公司所在的中擎大廈門口,我們在附近找了一間餐廳坐了下來。一段時間的相處大家熟絡了不少,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那麼拘謹。原來宏誌這一個人還真得挺風趣的,相比之下就數林淵靦腆了些。雖然沒有賀偉在那麼好玩,但也有說有笑地吃完了飯。“不如這樣吧,反正今天大家都難得沒什麼約會,我們下酒吧去喝杯酒放鬆下。”“好呀,反正也沒事。”都是年青人說到玩都不例外,立刻變得生龍活虎起來。我笑了笑,沒辦法不管是誰提議的,今晚絕對是要我請的客。嘻嘻哈哈一路的走到了停車場。剛剛啟動了車子,突然學武煆煉出來的敏銳,讓我有一股很不安的感覺。我回過頭來望了望,暗自提高了警惕。“黎大哥,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不對的地方啊?”宏誌邊說邊和其他人向四周警惕地觀望。這時我們已經感覺到了,今天這個車場已經和平時不同。悄悄多了一股陰森森地殺氣,好壓抑的感覺。心裏微微一惦量,我決定不開車了。本來對麵的新平已經啟動了車子,但這時也把火熄了。我們五人小心翼翼地往外一步一步地移動。希望是神經過敏吧,可是心裏總有很不安的感覺。踢達….踢達….突而其來的腳步讓我們放鬆了不少,起碼我們現在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人的氣息。“嗨,黎先生這麼晚了還沒走啊?”“哦,是鍾伯啊,是啊,我們現在就準備走了。”我忙笑容可掬地回應道。他們往我這邊相視的笑了笑,我們有點神經過敏了。隨著車場管理員鍾伯腳步的遠去,我們也散了剛才不自覺形成的防禦隊形,正準備各自上車離去。不對怎麼這時候的殺氣更強了。我不由的神情凝重起來。看來今晚這裏真得是不對勁,這時我心裏感覺到了一股從沒經曆過的壓力,那壓力是那麼的強大。這一種壓力帶來的壓迫感,有一種讓你驚悚無力的感覺。嘭………車場突然停電了,四周的應急燈接著亮了起來,讓人感到一種煩躁的莫名不安。不多想我急忙把從雲南帶回的古幣和檀木珠分發給四人。而我則拿起了桃木劍,另一隻手也同時抓著一串檀木珠,準備應戰。我直覺這次很不簡單,也不知道到底要應付些什麼。不過我之前的經曆,讓我對未知的東西心理承受力多了很多。突然嘭的一聲又來電了,在四秒的寂靜之後,這時一輛遠處的車子,它上麵的自動報警器突然響了起來。那聲音顯得那麼刺耳那麼詭秘,讓人渾身都不自在。“小心別讓自己的心理先打垮自己,也許這裏並沒有什麼。”看到鄭浩有些慌張的眼神,我不禁出聲提醒他。的確今晚的情況太詭異了些。突然間響起霍的一聲,整個車場的光線變得又青又綠,而且忽閃忽閃地。接著四周的車子的報警聲,此起彼伏地叫了起來。不對怎麼在這麼吵雜環境下,竟然還可以聽到,那麼清晰地水珠落地的聲音。才不一會兒四周的車子,突然全同時啟動了起來。但水珠落地的聲音,非但沒有被掩蓋過去,反而變得更清晰了,而且變得更大聲,更有穿透性。一滴一滴在撞擊地板上的聲音,像穿透了所有的阻礙,狠狠地撞擊在我們的心房。看到他們因難受而扭曲的臉,我無能為力。這種說不出的有多難受的感覺,也在拚命消磨著我的意誌。麵對這不知在何處,不知道會是什麼的敵人,心裏開始產生了一絲的惶恐。在難受之際,我腦裏一絲思維的火花閃過,對了這應該是幻覺。這裏是物質世界就自有它的規則。想到這裏,我強忍著緊緊束縛心髒,帶來撕心裂肺感覺的撞擊聲,大聲地喊到:“不要被幻覺控製了,弟兄們我們氣沉丹田吼出來震散它。”我也不知道這樣是否有效,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五聲長嘯應聲而起,四周的車窗在我們豪叫的情況下應聲破碎,嘩啦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