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似是在回味遊戲規則,關澄威和關澄文無奈地瞪了自家小妹一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琢磨出這些遊戲的,整日裏就想著玩。
周卉怡突然問道:“二姐姐,你早知道這遊戲,怎麼沒見你跟我們玩過?”這遊戲肯定是周卉珊每年和三叔去邊城時和小暖玩過的,可她回京後,有這麼有意思的新遊戲卻從沒跟她們提過玩過!這是什麼意思?!
周卉珊卻隻微笑道:“除卻和祖母父母請安,我不常出院子,還請妹妹不要見怪。”這遊戲她也隻喜歡和小暖玩,和其他人她卻是從沒有過一起玩的想法,而且,小暖也說過她連幾個哥哥都沒敢告訴,說是怕她幾個哥哥又要說她貪玩,所以她也就沒告訴第二個人知道。
“就玩這個吧。”太子殿下永徽拍板定案,又問小暖道:“可有早已準備好的詞?”
太子都說玩這個了,其他人怎麼敢有異議?況且這聽著確實是個有趣的遊戲。小暖老實地搖了搖頭,周卉珊突然蹦出來的提議,她怎麼可能事先準備有詞?
關澄威道:“為公平起見,雪梅,你去跟夫人討幾組詞過來吧。”
侍書早已經回到小暖身邊隨侍,聽關澄威這麼說,小暖也道:“侍書和雪梅一起去吧,把院子裏之前做好的牌子拿去。”
侍書和雪梅恭敬應聲,一同離去。小暖偷偷掐了周卉珊一把,小聲不滿地控訴道:“隨便瞎掰一下嘛,幹嘛把我扯出來,剛才哥哥都瞪我了。”
周卉珊也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反抗,隻討好地對小暖笑笑,希望不要怪她。小暖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有氣無處撒。
周氏聽了兩個丫鬟的話,也沒說什麼,很快就寫了五組相近的詞出來,隻交代花園的丫鬟們要小心盡心地伺候。
很快地,雪梅就捧著五組詞的牌子回來了,隻見五排小巧圓潤的柏木木牌整齊地擺放在托盤上。
第一輪遊戲開始,為方便待會遊戲的進行,亭子正中的石桌和石椅早被搬走,所有人都坐到了亭欄邊椅上。侍書麵對著眾人將第一排的牌子小心地移到另一個托盤上然後隨意調亂再擺好,又一一看過之後暗暗記下了哪兩張牌是臥底牌然後才交給雪梅,雪梅便捧著托盤從最外邊的俞岩開始,一一讓大家抽牌。
“請各位公子小姐按順序拿牌。”
這是小暖想出來的法子,唯有按順序拿牌才更便於操作。沒辦法,這時代沒有高科技可以讓主持的人知道各人拿的是什麼牌,自然就不知道誰才是臥底,這樣的話,臥底被揪出來了也不知道啊,所以隻能由主持的人事先知道誰拿了臥底牌才好操作。
從俞岩開始,然後是關澄文、關澄威、永徽、周崇峰、周卉敏、周卉妍、周卉怡、小暖和周卉珊,大家一一抽牌。這樣的座位在丫鬟回來前也是經過了一番口水戰的,當然,自然指的是女方這邊,小暖和周卉珊坐如鍾,愣是坐在原位上不動,管其他人怎麼著呢。
倒數第二個抽牌,小暖猜測自己多半是平民,小心地掩著看了看牌,是“梅花”。
各人看了牌,侍書便上前笑道:“那就請二表小姐先描述吧。”她是知道規則也和小暖她們一起玩過的,因此便由她來主持。
周卉珊笑著點點頭,很是快速地道:“是一種花。”
話音剛落,小暖立刻忍不住噗嗤一笑,這是學得她呢,既保守又安全的形容。
周卉珊小臉一紅,沒好氣地笑瞪了她一眼,“笑什麼,該你了。”
小暖好笑地看她兩眼,想了想,道:“嗯,有很多種顏色。”然後看向周卉怡。
周卉怡道:“很香。”
毫無頭緒。
周卉妍道:“品種很多。”
嗯……
周卉敏頓了頓,道:“冬天時尤其喜歡欣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