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鄰居,我做了幾個餅,你要不要嚐嚐?”似乎害怕我拒絕,張婷婷又小心翼翼地加了一句:“剛才我吃過了,很好吃的。”
我老實不客氣地拿起一個,香味十足,甜而不膩,的確挺好吃的。
又拿起一個,我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地問:“你膽子很大,現在是晚上,我們孤男寡女、又獨處一室,你難道不怕我吃飽喝足了,對你動手動腳嗎?”
我實在想不明白,看到我不久前表現出來的流氓樣,張婷婷為什麼還願意留下來?
張婷婷捂嘴輕笑,隨後她放下手,挺了挺胸,對著我說道:“那你來呀。”
隔著一層單薄的衣衫,我可以看到張婷婷胸部的顫抖,尤其是頂端的兩粒櫻桃,抖動得更是驚心動魄。
我放下一個吃到一半蔥油餅,用紙巾胡亂的擦了一下手,然後大步走到她麵前,伸手就抓向她的胸脯。
張婷婷“啊”的一聲低叫,隨即雙臂抱胸,蹲了下去,一邊又羞又急的說道:“你還真幹啊!”
“為什麼不幹,美色當前,而且你又願意,傻瓜才會做柳下惠坐懷不亂。”
“可你是正人君子啊!”
“你憑什麼說我是正人君子?”我奇怪地問,隨後我接下去嘀咕道:“我可不這樣認為。”
為了證明我說的話,我跑到了門口,把門關了,當著張婷婷的麵把門鎖死,然後轉過身,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張婷婷害怕了,她突然閉上眼睛,把腦袋埋在臂彎裏,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好心好意給你餅吃,你不可以這麼對我的,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我嬉皮笑臉地靠近她。
“不然以後我就不給你做餅吃。”
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在我想來,張婷婷應該威脅我說去報警,她說不給我做餅,這算哪門子的威脅?
張婷婷的腦袋從臂彎裏抬起,她眼睛明亮,臉上沒有半點淚痕,哪有哭過的跡象?原來剛才她是在裝哭。
“你想把自己扮演成流氓,可你偏偏不是,剛才在樓下你擦嘴角,可我分明看到你嘴角上沒有一丁點口水,由此可見,你是在故意嚇我。可我不明白,我們初次見麵,我又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嚇我,不讓我搬進來?”
原來是演戲演得過頭了,難怪她會在最後關頭改變主意,答應搬進來。
我心中恍然大悟,看著瞪大雙眼的張婷婷,我咳嗽了幾聲,低沉著聲音說道:“如果我說這裏有不幹淨的東西,你相信嗎?”
張婷婷眨了眨眼睛,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後才一臉迷茫的回答:“這裏很幹淨啊!用不著打掃。”
我翻了一下白眼,指了指門口,閉上了嘴巴。
看到我這樣,張婷婷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都21世紀了,你嚇唬誰呀!不想告訴我我就不問,反正遲早有一天我會明白的。”
端起了碗,張婷婷走了出去,看著她的背影,我暗自歎息了一聲,心中暗想,就怕你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反正我已經告訴你真相了,以後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用良心不安。
“對了,剛才如果我不蹲下,你會不會摸我的……”走到門口的張婷婷停了下來,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臉頰緋紅,沒有再問下去。
會嗎?我捫心自問,答案竟然是會的。
“流氓。”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張婷婷似乎明白了什麼,低聲罵了一句,然後她就紅著臉往右拐彎。
“既然是流氓,那你幹嘛還住我隔壁?”我沒好氣地反問。
“因為你顏值高啊!長得很帥,學校裏沒人比得上你。”這句話張婷婷脫口而出,說完之後,她急忙捂住了嘴巴,臉更加紅了,隨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關上門,我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楊可兒也說過類似的話,我是她一個人的小白臉,可結果呢,她翻臉比翻書還快,很快就說不認識我了,女人的話是絕不可以輕信的。
就在我對著天花板出神的時候,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我拿過來看一下,電話是楊可兒打來的。
我已經不打算和她有任何接觸了,隻看了一眼,就把電話掛斷了,可誰知道她還挺執著的,不一會兒就又打過來了。
我不勝其煩,摁了一下接聽,接著不等她開口,就沒好氣的說道:“你都不認識我,幹嘛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