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班車上下來,再走一刻鍾左右的路,就可以回到那座大宅子了。
我雙手伸進口袋,低頭大踏步往前,還沒有走幾步,我就聽到後麵有人在叫我。
“高翔,剛才的事謝謝你。”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劉思怡,我還以為她早就下車了,沒想到她還在車上,並且跟著我下來。
難道她也住在王河區?
我狐疑地想著,還沒有問,隻見劉思怡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怎麼住這兒?”
一句話,我就可以判斷出她不住在這兒,並且她聽說過有關凶宅的傳聞。
“住在這兒有什麼不對嗎?”我反問道。
“也沒什麼不對,不過我聽我媽說過,這裏不幹淨,有一棟民國時期的古宅,據說裏麵鬧鬼。”
“這裏麵鬧鬼,那你幹嘛還跟著我下來?”
劉思怡跺了跺腳:“我不是為了謝謝你嘛,如果沒有你,恐怕我真的要被那醉漢侮辱了。”
“是嗎?”我笑了笑,隨後我看著她的臉,繼續說道:“其實你不用謝我,我那樣做,也是為了自保。”
說完話,我仿佛想起了什麼,喃喃自語道:“奇怪,那個醉漢明明針對的是你,怎麼後來,他又把槍口對準了我,是誰把這把火引到我身上的?”
劉思怡聽出了我的玄外之音,她白嫩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紅,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嘟囔著說道:“好歹我們是同事,誰讓你見死不救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打不過他,他色令智昏,說不定一不小心,我會被他打的躺進醫院?”
劉思怡呆了一下,隨後她搖了搖頭:“這個我還真的沒有想過。”
我一陣無語,上上下下打量劉思怡,她的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及膝短裙,露出的小腿雪一樣的白,在黑夜裏麵,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難怪那個醉漢農民工的打扮,卻肯拿出五六百塊錢,隻求和劉思怡共度一晚,超市之花,還真不是白叫的。
“喂喂,你的眼睛,放規矩一點。”劉思怡小手伸出,盡量把短裙往下拉,可惜她的短裙本來就短,她試了幾次沒用後,隻能悻悻然地放手。
我走到她身前,眯眼看了一下她的胸部,說道:“在班車上,你不是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嗎,不要說讓男朋友看一下你的腿,就是讓男朋友摸幾下,也沒關係。”
對著她笑了笑,我蹲下身,伸手向她的小腿摸去。
劉思怡傻眼了,在她的心目中,我不是那樣的人,可現在我做的,卻顛覆了她以前的印象。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際,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小腿,雪白雪白的,柔軟之中帶著一股驚人的彈性。
幾乎是本能的,我的手指一路往上。
她的大腿豐滿又結實,十分的光滑,我的手指在上麵流連忘返,過了一會兒,我不再滿足僅僅於此了。
就在我想往更深處探尋時,冷不防一陣風刮過來,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劉思怡狠狠的給了我一記耳光。
“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把你當成正人君子,還有安華,他怎麼會和你這種人交朋友?”
劉思怡往外跑出幾米,直到她自認為安全了,她才停下腳步,粉臉寒霜的接著對我說道:“都說朋友妻、不可欺,我是安華的女朋友,看看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你不是拒絕了他嗎,我在超市附近的站點,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我不是真的拒絕他,我那樣做的目的,隻是為了讓他能夠上進,以他的能力,我相信他不會一輩子隻做個搬運工,他將來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安華頭腦聰明,而且做事果斷,劉思怡這麼說,倒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撫摸著臉頰,苦笑道:“你想激勵他沒錯,可你不該讓我聽到,我聽到了,你就應該向我解釋。如果我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會對你動手動腳了。”
頓了頓,我又接下去說道:“這一巴掌,可挨的真夠冤枉的。”
見到我這樣,劉思怡的眼中露出一絲歉意,但隨後她就撅起小嘴,滿臉通紅的罵了一句:“誰叫你對我、對我那樣的,活該,色狼,流氓。”
我無話可說,剛才做的實在有點過了,這時臉頰也不那麼疼了,我放下手,沒話找話的問:“既然我們是一路的,那以前坐班車,我怎麼沒有見到你?”
“誰跟你是一路的,安華拉住我不放,我才找了個借口,和你一起上了車。”劉思怡餘怒未消的說道。
“這麼說來,你家離這兒很遠,現在是深夜,你一個單身女孩子,穿得又這麼……”我沒有說下去,劉思怡或許沒有在意,但她不知道,以她本身的條件,再加上這身打扮,很容易讓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