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亂中,我不再滿足於隻是和秦瑤親吻了,雙手摟住她的小蠻腰,我的手指往下,攀上了她渾圓的凸起……
秦瑤沒有阻止我,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氣喘籲籲的推開我,瞪了我一眼,說道:“吃得這麼急幹嘛,我又沒和你搶,燙著了活該。”
我從迷亂中清醒,苦笑著搖了搖頭,秦瑤美若天仙,麵對她,我的自製能力等於0。
“現在還疼嗎?”見我不說話,秦瑤還以為我舌頭還疼,不方便開口,於是緊張的問道。
“很疼。”為了掩飾剛才的窘態,我故意皺著眉頭,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看來還需要再來一次。”秦瑤喃喃自語道。
我正覺得莫名其妙,就看見她踮起腳尖,粉嫩的嘴唇又向我送了過來。
嘴唇嬌豔欲滴,還帶著一股迷人的芬芳,看得我蠢蠢欲動,但我害怕自己控製不住,急忙阻止了她,一邊說道:“你的傷還沒有恢複,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秦瑤愣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她嬌羞地瞥了我一眼,嗔怪地說道:“你想哪兒去了,我這是在給你療傷。”
“療傷,療什麼傷?”我一臉的迷茫。
“你的舌頭呀!不是被燙傷了嗎?”
停了一下,秦瑤解釋道:“唾液有殺菌、愈合傷口的作用,你的舌頭被燙傷了,我就想用這個來治療。”
我想了想,唾液的確有這個功能,但在民國時期,醫學並不發達,再加上秦瑤作為大將軍的女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是怎麼知道的?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秦瑤美白的臉上掠過一絲出哀傷,她幽幽地說道:“我見過,城外戰火紛飛,城裏麵到處是殘垣斷壁,有些戰士受了傷,在沒有藥品的情況下,他們就是用這個療傷的,其中包括我的父親。”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秦瑤顯然是想到過去了,她想念她的父親。
過了一會兒,我拉起她的手,說道:“蔥油餅快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秦瑤擦了擦眼睛,對我笑了笑,她冰雪聰明,知道我這是在轉移她的注意力。
回到餐桌前,我用筷子夾起一個蔥油餅,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嚐,秦瑤看著我,有些緊張地問:“好吃嗎?”
說實話,她做的一般,並不怎麼好吃。
睜開眼睛,我對她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吃。”
秦瑤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她很開心,和我聊了許多,她的出生、她的成長,她的兄弟姐妹,直到聊到抗戰爆發,她的話才戛然而止。
我想她幸福的生活,也停頓在了那一刻,再往下,就是殺戮與反抗。
吃完了早點,秦瑤說要去後花園蕩秋千,讓我也陪她一起去。
我一口答應了。
後花園裏麵,本來是雜草叢生,殘垣斷壁的破敗景象,但當我走進去,卻發現它與過去不同了。
高大的梧桐樹鬱鬱蔥蔥,周圍的小草也仿佛被修剪過,整整齊齊,綠意盎然,一幅生機勃勃的景象。
秦瑤來到梧桐樹底下,她坐在秋千上,讓我在背後推她。
我走到她背後,推了她一把,秋千帶著秦瑤向前飛去,在空中劃過一個短小的弧度,秋千又飛了回來。
“用的力氣太小了,大一點,不要擔心我會害怕,好嗎?”秦瑤回過頭說道。
我答應一聲,推她的力氣開始變大。
秋千在空中搖晃,幅度越來越大,秦瑤坐在秋千上,像個孩子一樣開心地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傳進我的耳朵,我卻並沒有被她的快樂所感染,我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那口離秋千不遠的枯井。
白衣少女曾經說過,她也是被人害死的,那個人就是趁她蕩秋千的時候,一把將她推入那口枯井裏麵。
她害死張婷婷,所用的手法就是模仿那個人的,可當我問起那個人是誰時,她卻閉嘴不說,隻說如果說出來了,她的下場同樣會很悲慘。
如今看來,當初把她推進那口枯井裏麵的,除了秦瑤外,不做第二人想。
隻有她有這個能力,也隻有她會讓白衣少女感到恐懼,至死也不肯說出真相。
秦瑤害了白衣少女,白衣少女心有不甘,她不敢對秦瑤造次,轉而把滿腹的怨氣宣泄到了張婷婷身上,於是張婷婷就成了下一個受害者。
如此說來,如果沒有秦瑤,張婷婷就不會死,她雖然沒有對張婷婷動手,但張婷婷卻因她而死。
不知不覺中,我的力氣越用越大,到了最後,我的手猛一用力,秦瑤的笑聲突然中斷,她驚呼一聲,秋千帶著她直向那口枯井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