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紅身子沒有被人碰過,或者說,沒有被誰像關宇這麼放肆的碰過,那就是說,外麵對於楚紅的傳言就是假的了。
關宇很好奇,楚紅除了表現出來的這一麵之外,應該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想歸想,關宇的手沒有就此停住,開始變得更加放肆起來。
還裝睡?關宇倒有些佩服楚紅了,為了對付自己,連這都可以扛下來。隻不過關宇不知道的是,楚紅心裏想的是,權當被狗給咬了。
有你就範的時候。
在這種情況下,楚紅也沒有辦法繼續裝睡,嘴裏不斷的發出低沉的嗚嗚聲,仿佛很享受又憋著的那種聲音,讓關宇聽的心神一陣蕩漾。
欲擒故縱的好手段。
關宇就納悶了,楚紅這麼一個連男人都沒有碰過的女人,誘、惑男人的方式倒是別具匠心。
不知不覺的,關宇又重新倒在了楚紅的上麵。
吹彈可破的肌膚浮現出一抹誘人的紅暈,眼神愈發迷離,嘴唇塗抹了淡淡的唇彩,閃爍著迷人的色彩,一張臉很像瓷娃娃的臉,讓人忍不住就像啄上一口。
關宇沒有客氣,嘴唇貼在了散發著成、女人人氣息的櫻桃小嘴上。
終於,在關宇不斷的攻勢下,楚紅失守。
突破了楚紅心裏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關宇卻停止了攻勢,並沒有得寸進尺的繼續下去。
他沒興趣。
本來他倆之間就有著一場你不說我不語的爭鬥,而關宇又是一個原則性極強的男人,不可能和自己潛在的對手發生關係,更何況還是一個對自己有殺心的對手。
他承認,在剛開始的時候,關宇對楚紅的身體還是有一點非分之想的,不過這點念頭在知道這應該是楚紅第一次的時候,完全消失了。
在突破了楚紅最後一道心理防線的時候,關宇知道,楚紅徹底把自己當成了玩偶,或者說某些權力遊戲的交易品,這個時候,關宇徹底的失去了興趣。
而且不知怎麼的,他突然為眼前這個堅守了這麼多年而為了某些利益竟然放棄了自己的堅守的人感到有些可悲,可憐。
關宇從楚紅的身體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忽然發現她的眼角竟然有一顆晶瑩的淚珠,關宇心中隱隱作痛。
“你很可憐,也很可悲。”關宇丟下這句話後,徑直離開了房間。
帶刺的玫瑰,先傷己,再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