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骨子裏看關宇不爽,自然看他事事都不爽,凡事都會往最壞的方麵想。
連他自己都感覺理由有些牽強,一時間無言以對。
關宇卻不準備放過他,繼續問道:“你口口聲聲的說我作弊,你有證據嗎?”
“你有嗎?”校長這時候也開口了,劉剛的理由不是一般的牽強,要不是關宇將別人踢傷了,他都想發火了,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我……”劉剛很想說他有,可是他連地上都找了,確實沒有找到,“我沒有。”
“沒有?”校長眉頭上挑,“我說劉主任,你是主任,主任就要有主任的樣子,而且還是我們這種搞教育的,凡事更要慎行,你沒有證據就說關宇作弊了,這讓我不得不相信關宇的話,你是在誣陷他。”
“我沒有誣陷他,他真的作弊了。當時他的紙條收進了衣服裏麵,我準備去拿出來,哪想到關宇就一腳把我踢傷了。”劉剛急了,這還沒把關宇怎麼樣呢,自己就落得一個誣陷的罪名。
嗬。
關宇輕笑了一下,看著校長說道:“校長,如果他看見我身上有紙條,就肯定知道在哪個位置,可是他卻在我身上亂摸,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容忍這種事情,你說這一腳我該踢嗎?”
咳。
校長握拳放在嘴邊重重咳嗽了一下。
這一腳該不該踢他不知道,可是被一個男人在身上亂摸,恐怕也隻有男同受得了。
“放屁。”劉剛怒道,“你這是在顛倒是非,我哪裏看見你將紙條塞到哪裏了,我隻是看見有一個白色的影子飄過,那是你作弊用的,沒想到你手快,不知道把東西藏在哪裏了,我當然得全麵撒網,重點撈魚。”
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最後一句話,關宇竟然想到了劉剛最後將手伸到他下麵去了,一陣惡寒。
關宇直視著劉剛的眼睛,說道:“劉剛,你覺得你還有臉說出顛倒是非這四個字嗎?”
“我怎麼不能說了,這是事實。”劉剛挺了挺胸膛,說道。
“話不要說的太死,別到時候自己打自己的臉。”關宇的笑容很陰險。
“你有證據嗎?”不是要講證據嗎,我也跟你講,看你還有沒有什麼話好說。
“你拿不出證據,並不代表我也拿不出證據,教室裏麵的那三個攝像頭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它們可是記錄了一切,回去讓校方提出來看一看就知道了。”關宇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教室的攝像頭開了?”校長對此有些疑惑,攝像頭基本上就沒有開過,全當擺飾了。
他是抓大的方向,至於考試方麵的細節,基本上都是教務處的事情,與他無關。
關宇點了點頭,看了劉剛一眼,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劉主任不是教導主任嗎,為了抓好我們學習,特意將攝像頭打開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就隻有我們班開了攝像頭?”
校長的臉色有些古怪。
劉剛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當時他開這三個攝像頭是為了整關宇,沒想到反而被關宇利用過來整自己,這不就是應了那句話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