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宇點了點頭,走到那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微微掀起,說道:“你說我兄弟出老千?”
“不……不是的,誤會,全都是誤會。”那人坐在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
要說牛樂壯的跟一頭牛似的讓這人害怕,那麼關宇不僅僅是略顯壯碩的身材讓他感到忌憚,另外還有關宇站在那裏,無形中給人就有一股壓力,所以他說話才有些結巴。
“誤會?不,事情的真相我們總要搞清楚不是。”關宇笑道。
“真的不用了,大哥。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剛才我是賭紅了眼,亂咬人的話當不得真。”這人連忙說道。
在他眼中,牛樂儼然成了黑社會的代名詞,牛樂既然喊關宇老大,那就說明這人是N市某勢力的老大,不論勢力是大還是小,都是他惹不起的。
“你不用了,其他人還是需要解釋的,所以還是有必要將事情弄清楚。”關宇的目光掃向剛才口水四濺的眾人,每個人在接觸到他的目光後,都有些躲閃。
幹脆眼不見心不煩,剛才還依依不撓的眾人這下子一哄而散,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這裏有這麼多賭桌,去其他的地方賭不就成了。
賭客是不會斷絕的,走了一批還會來一批,至於旁邊站了一尊煞神,誰在乎呢,和氣生財,料想應該不會有人和錢過不去。
所以走的那批人的位置很快就有人填補了上來。
關宇見事情不需要再解決了,扭頭看向荷官,微笑道:“剛才那和是我壓的,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給錢了?”
“這個……”荷官表情有些為難,雖然隻賠八萬,和桌麵的籌碼相比,賭場還是賺了。
不過牛樂壞了規矩,按道理來說,他需要將這件事情往上麵稟報的,查明牛樂是否出老千了。
之前有點不確定,現在壓中和的人和他稱兄道弟,那他們出老千的嫌疑就大了。
“你要是認為我們出老千了,讓你們場子的技術總監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關宇知道這個荷官的心思,無所謂的說道。
“先生,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現在就將八萬塊給您。”荷官突然換了一個態度。
他態度轉換的是不是太快了一點,關宇不由眯起了雙眼。
荷官之所以會有這個態度,也是上麵指示的,通過微型耳機傳到了他的耳中,不然他肯定是要將事情上報上去的。
“這裏是八萬,您收好。”荷官將價值八萬的籌碼恭敬的放在了關宇的麵前。
關宇笑了,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心情好,興趣就濃,“就讓我來玩一把。”
關宇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牛樂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關宇身邊。
他今天算是輸的差不多了,按照他的話說,那是時運不濟,今天就不準備賭了,準備瞻仰一下關宇的賭神風采,得到了關宇的一個板栗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