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到關宇麵前,語氣近乎有些諂媚道:“關宇啊,你怎麼不早說出你的身份呢,詩蕾交給你我放心啊,走,咱爺倆出去喝一個。”
先入為主,以關宇嶽父自居,憑借關宇的勢力,劉炳榮很清楚站在關宇旁邊的趙虎沒膽子再動他器官的心思,這叫小人得誌,卻渾然忘記了他之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還有關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對於劉炳榮突然的熱情,關宇無動於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還沒有把欠賭場的六十萬還上呢?”
“這……”劉炳榮伸出去的手僵住了,強自笑道:“關宇,你……你看,我一時間拿不出這筆錢出來,要不你先幫忙墊上,回頭我把錢給你詩蕾,讓她給你。”
這話擺明了是準備讓關宇幫他解決麻煩,至於錢嘛,給劉詩蕾讓他轉交給關宇,擺明了是不準備還了的。
女婿給嶽父擦屁股,天經地義,劉炳榮並不覺得不妥。
“虎哥,這裏是你的地盤,欠錢沒能力還的,你們賭場上麵是什麼規矩就按什麼規矩來,我不會插手的。”關宇沒有理會劉炳榮的自我良好感覺,扭頭看向趙虎,說道。
趙虎心中也開始犯愁起來,他也摸不準關宇的意思啊,按道理來說,戲應該演完了啊,關宇在嶽父心中的形象已經確定了,劉炳榮即使再沒有腦子,也不會把這樣一個金龜婿給拒之門外吧。
趙虎在沉思,不代表劉炳榮有這個耐性聽下去,在一聽到關宇讓趙虎公事公辦的時候,他一下子就慌了。
他抓住關宇的一條手臂,急聲道:“關宇,我可是你嶽父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要是讓虎老大公事公辦,我會被割掉器官的,到時候命都沒了,詩蕾知道了會傷心的。”
“你覺得你自己有資格做我嶽父嗎?有資格當詩蕾的爸爸嗎?”關宇冷哼道。
劉炳榮神情一僵,這才意識到之前說的那些話都被關宇給聽見了,關宇說這話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理解卻不能代表劉炳榮不做掙紮啊。
“關宇,剛才情況很緊急,不小心才說錯話的,詩蕾是我女兒,我怎麼會把她往火坑裏麵推呢。”劉炳榮說這話臉不紅心不跳。
關宇卻被他這換臉比吃飯都還頻繁的醜惡嘴臉給搞厭煩了,看向趙虎,說道:“虎哥,就當作我沒來過這裏,欠錢不還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這種人不能夠留一點情麵,放縱一次,說不定下次拿著雞毛當令箭,越發胡作非為,危害社會。”
趙虎這下是真懵了,不明白關宇這是鬧的哪一出啊,真準備對劉炳榮下狠手?那可是他嶽父啊,如果讓他女人知道他這麼對她父親,還會不會做他女人呢?
不過轉念一想,皇上不急太監急,他按照關宇的意思辦事就行了。
他試探性的問道:“從他身上割器官去賣?”
“沉江吧。”關宇果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