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還有話沒說?”關宇沒有重新坐回去,站在門口淡淡的說道。
張怡被關宇氣的胸前傲人雙峰都是一顫一顫的,她是無比認真嚴肅的和關宇說這件事情,卻沒有想到會以如此隨意的態度來敷衍自己,這是一個晚輩對待長輩的態度嗎?
於是,關宇的形象在張怡心中又差了一分。
“我來這裏的目的是希望你自己把話給莫淩說清楚。”張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
“說清楚?把什麼說清楚?”關宇反問道。
張怡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沉聲道:“關宇,你覺得一直裝傻下去有用嗎?”
“哦,既然伯母不願意裝傻,那麼我們就把話說明白吧。”直到這個時候,關宇才重新坐回了張怡對麵。
他背脊挺直,昂著頭,挺著胸,神態一絲不苟的盯著張怡。
張怡柳眉微蹙,關宇此時給她的感覺與之前截然不同,如果說剛才的關宇像一把鈍刀,看不出任何鋒芒,那麼現在的關宇就像是一把快到,鋒芒畢露,多了一分銳氣,少了一分輕佻。
片刻後,關宇緩緩開口道:“伯母,裝傻的不是我,而是你。”
“你說什麼?”張怡杏目圓睜,怒道。
“我想我的意思很明確。莫淩對我的感情如何,伯母應該深有體會,不然你今天也不會來找我。”關宇淡笑道。
張怡眼神有些變幻不定,關宇說的沒錯,如果不是莫淩在家中以絕食相逼,日漸憔悴,甚至快到了用營養液來維持的地步,張怡是萬萬不會來見關宇的。
“伯母你口口聲聲說為了莫淩的幸福來找我,可是你口中的那個幸福是莫淩真的想要的那個幸福嗎?”關宇繼續說道。
“當局者迷,莫淩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短暫的幸福不能代表一生的幸福,我不想等到她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是遍體鱗傷。”張怡據理力爭。
“那你覺得薑子棋有這個能力?”
“至少現在看來,他比你好!”張怡說道,“子棋不但家世好,為人品行也端正,是作為莫淩丈夫的不二人選。”
“你確定你了解這個人?”關宇反問道。
“我……”張怡噎住了,她對薑子棋談不上了解,莫淩和薑子棋訂婚,是傳統的政治聯姻,對於薑子棋這個人,張怡也不過是接觸了兩三次而已,根本談不上了解。
“外表是可以用來騙人的,我想伯母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關宇說道。
“你有什麼資格去惡意猜測一個人?”張怡嗤笑道,在她看來,關宇不過是想最大程度的貶低薑子棋,來突出他的好罷了。
關宇淡淡一笑,隻是笑容有點冷,道:“一個想將毒品藏到我身上,陷害我的人,他的品行能夠好到哪裏去?”
張怡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