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進門喝三杯,這第三杯酒,一定得喝!”
“好!”胡宗澤咬牙。
此時的他,已經滿麵通紅,身體都有些做不住,微微晃動起來。明顯是不行了。
不過,關宇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等胡宗澤喝完第三杯後,端起自己的杯子道:“胡兄弟啊,你看,我是小情的老公,你是小情的哥哥,按照輩分,我是不是得喊你一聲哥。既然這樣,那兄弟給你碰一個吧!”
雖然知道關宇肯定不是誠心實意的喊自己哥,但是胡宗澤此時腦袋有些迷糊,見他跟自己碰酒,一點也沒拒絕,接過杯子,便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眼看著,那一杯酒就要下肚了,哪知道,到最後一口的時候,他覺得一陣反胃,“噗”的吐了出來。
這瓶白酒名叫悶到驢,能起這個名字,自然說明它的酒性極烈。六十五度的度數,簡直跟酒精差不多。
胡宗澤聯合四杯,實際上,酒量算是不錯的了。但酒量不錯歸酒量不錯,喝多了你也不能直接在桌子上丟人,索性,他反應不慢,知道自己要吐的時候,連忙回頭,這才沒有噴到飯桌上。
“可惜了可惜了!”關宇在一旁垮著臉道:“小時候,老師常教我們,不能浪費一點兒糧食,這酒雖然不是糧食,但也是五穀高粱釀造的,胡兄弟,浪費可恥,你不能這樣啊!”
本來喝了點兒酒,腦子迷迷糊糊的胡宗澤,在聽到關宇的話後,終於忍不住一番白眼,暈了!
孬種!關宇撇了撇嘴,本來還打算繼續諷刺兩句呢,誰知道這小子這麼不經說,這就暈了,戰鬥力也太渣了吧?
“關宇,你太過分了!”溫保國嗬斥道。
“嶽父大人,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隻是讓他多喝了幾杯而已,又不是害他,是他酒量不濟,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個男人就這麼點兒酒量,也太丟人了!是不是爺爺!”
溫書權附和:“小宇說的沒錯,想我當年年輕的時候,燒刀子最少都是兩瓶。宗澤酒量小,不能怪小宇。”
“爸,你怎麼老向著關宇!”溫保國實在想不明白,關宇這小子那點值得老爺子看重,這麼回護他。
“他是我孫女婿,我不向著他,向著誰?不是我說你,你的朋友重要還是小情重要?”
溫書權雖然看重關宇的能力,但他更看重關宇對自己孫女的那一片愛意。所謂隔輩親隔輩親,在溫書權這個爺爺的眼中,溫情的幸福比什麼都重要。
溫保國好麵子,但活了一輩子的溫書權對什麼門當戶對的早就看開了。隻要小情看上的人,肯努力,肯上進,哪怕是個乞丐,溫家都能讓他當皇帝。
溫保國知道老爺子的意思,但他對關宇就是看不順眼,當然也談不上多大恨意。此刻,聽到老爺子這麼說,也不跟他爭辯,問道:“那現在怎麼辦?讓宗澤在家裏住一晚上吧?”
“住什麼住?他家離這兒又不是太遠,打電話,讓他家人來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