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一般人說不過她了,這水平,都能趕得上哥二十年前了。
扶著楊霖打了輛出租車,一路上楊霖也沒有和關宇說什麼,直到下了車,關宇似乎有些明白楊霖為什麼那麼賣命了。
這裏雖然還在市裏,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貧民區,矮矮的瓦房,破舊的工廠,不時還有一絲異味傳入關宇的鼻中。
看著關宇微皺的眉頭,楊霖臉上似乎有了一絲尷尬,低聲開口:“多謝你了,我自己回去吧。”
即使到了現在,楊霖都要強撐著自己的麵子,維護自己已經所剩不多的尊嚴。
“你又何苦呢?”幽幽開口,關宇隨意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看著楊霖,沉聲開口:“如果你想堂堂正正的做個男人,就和我把事情說清楚,或許我能幫你。”
關於的想法很簡單,自己在這裏目前隻是一個人,那幫兄弟們一個都不在身邊,但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自己去處理解決吧,那麼楊霖,貌似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看著關宇一臉的真誠,楊霖深吸口氣,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最終默默的坐到了關宇的身邊。
看著漆黑的夜空,楊霖這才幽幽開口:“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們,我一直是我父親帶大的,在我高一那年,我父親因為賭博,欠了很多人錢。”
“那個時候,他天天東躲西藏,那幫人找不到他,就在學校外麵堵我,剛開始隻是恐嚇警告,後來成了毆打。我身體還行,開始還能挺過來,後來有一次差點被打殘,是王軍救了我。”
“本來我就覺得自己欠王軍的,結果那天回家之後我父親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我沒有錢,去了醫院我給醫生跪下都沒有人理我,沒有錢,不給治。”
話到這裏,楊霖的聲音已經有些梗咽了。
關宇搖了搖頭,接下來的事情他大致已經猜到了。
“沒有辦法,我當時能想到的隻有王軍,是他提供錢救了我父親,但由於拖得時間久了,我父親變得有些癡呆,每隔幾天就需要去醫院注射藥物。”歎了口氣,楊霖拿出那張銀行卡,自嘲的開口:“我自己賺不來那麼多錢,沒有辦法,隻能依靠王軍。”
一個漢子,當親人需要大量錢的時候,尊嚴,或許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關宇聽著楊霖把故事講完,他卻是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蹊蹺,因為按楊霖說的,自從那天之後,那幫人再也沒有來找他們要錢。
關宇的嘴角漸漸有了一抹冷笑,事情,或許並不是那麼簡單。
“好了,我該回家,今天,多謝你饒了我。”楊霖側過腦袋,低聲說了一句,緩緩的站起了身子,踉蹌的向著自己家走去。
眼看著楊霖的身影即將消失在夜色裏,關宇微眯雙眼,低喝開口:“你勸仔細想想,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是讓王軍心動的?”
聽著關宇的話語,楊霖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家裏,有一件祖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