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老大夫再次走到了李紅的麵前,冷冷的說道:“李紅啊,王奶奶的死亡時間,大概就在早上四點到六點的時間,而這個時間,正好是你來王奶奶家的時間,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李紅點點頭,辯解道:“可是我來的時候,王奶奶已經躺在地上了啊,就算那個時候她還沒有死,但是我很害怕,所以沒有敢進去,或許那個時候凶手已經跑了,不能我是第一個發現王奶奶的,就說我是凶手吧?”
老大夫覺得也是,不能單單憑借著一個時間問題,就說人家是凶手,這樣無憑無據的,隻能是懷疑她,並不能說明什麼。
關宇在發現了王奶奶頭上的線頭之後,立即說道:“老大夫,你過來看一下,這個東西。”關宇拿出來了一根線頭,遞給老大夫看了看。
雖然知道,這個證據或許並不算很有力,但是至少可以加重李紅的嫌疑性。老大夫問道:“這根線頭能夠代表什麼呢?”
關宇笑了一下,說道:“你看,王奶奶的頭發上,還有好幾根這樣的線頭,雖然看起來這並不算什麼,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個線頭是米色的?”
“米色的?”老大夫頓時拿著線頭開始仔細看起來,而且腦袋中不斷的在閃過米色的東西,就好像這個顏色近在眼前似的,好像剛才還見到過。
突然,老大夫的淩厲的目光瞬間看向李紅,隨後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李紅腦袋上披著的頭巾拿了下來。
在李紅的頭巾上麵,抽取下來幾根線頭,和王奶奶頭上的一對比,“一模一樣的。”老大夫驚訝的道。
“沒錯,王奶奶頭發上的這些線頭,和李紅的頭巾上麵線頭的材質,顏色都是一樣的,那麼這就可以說明,在這之前,李紅接觸過王奶奶。”關宇斷定道。
老大夫淩厲的目光看過去,拿著線頭在李紅的麵前,瞪著對方冷聲道:“李紅,對於這個,你有什麼話說?”
“老大夫啊,這個雖然看上去確實和我頭巾上麵的線頭是一樣的,但是,鎮子這麼大,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有這個頭巾啊,再說了,一樣材質的布料也有很多啊,您不能就因為這一點,就懷疑是我殺死王奶奶的吧?”
沒想到李紅這麼能狡辯,而且遇見事情不換不亂,心機看上去要比王鎮長還沉穩。怪不得能夠對王奶奶下得去手,這個李紅確實不簡單。
她說道的沒錯,或許光憑借著這一根線頭,並不能證明就是她殺了王奶奶,再說,這裏比較落後,又不能把線頭拿去化驗,不然的話,把線頭拿去化驗,等結果出來了,就算李紅全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老大夫又道:“胡須鎮子裏麵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這種布料的東西,但是,今天卻隻有你自己帶著這個頭巾,而且你又是第一個發現王奶奶被殺的,別告訴我,凶手也帶著你這樣的頭巾來殺人吧?”
關宇並沒有理會老大夫對李紅的盤問,他還在王奶奶身上找線索,因為光憑借著這點證據,是不足以把李紅說成是殺人犯的,而且關宇不單單要對付李紅,一定要練這個王鎮長一起對付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