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溫明的話,就是那麼一副倔骨頭,而且葉酸有骨氣,不過他這樣不知道變通的人,說白了就是傻。
而阿才在外麵的麵前,就連一條狗都不如,嚇的是魂飛破膽,雖說還有點義氣不過或許都是裝出來的。
現在阿才對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卻是這般的蠻橫,明顯就是欺軟怕硬的那種,阿才或許本就知道,在自家人麵前裝比沒毛病,至少對方也不幹動手打他,就算是打了也不敢打死,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阿才昂著腦袋,衣服不削的模樣,叫道:“阿澤,這裏沒有你什麼事,你最好不要跟著摻合,難道你們是在欺負我們左空峰沒人嗎?”
阿才這麼一說,旁邊還有兩位左空峰的弟子,向前走了一部,表示讓大家看看,左空峰的人也不少,並不是隨便都能欺負的。
阿澤又道:“大家同為雲青門的弟子,何必為了這點小事斤斤計較呢,大家不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如果為了這點小事打起來,被別人說閑話是小,要是傷了和氣就不值得了。”
關宇滿意的點點頭,阿澤的這番勸說的功夫,確實是不錯,話是說道了,但是關宇知道,對方根本不會這樣輕易的善罷甘休。
從阿才和溫明的人品可以看得出來,如果今天肖誌補說點客套話,或者是給道個歉的話,沒準真的要打起來。
而且阿澤雖然是勸說,但是越這樣勸說,問題就越大,越這麼客氣的說話,對方就會越覺得他們好欺負,更加不會小事化了。
果然,溫明也昂了昂腦袋,說道:“肖誌,你剛才說我那話是什麼意思,明顯就是瞧不起我,在背後這麼說同門師兄弟,難道你還有理了不成?”
“沒錯,明顯就是欺負我們左空峰沒有人,欺人太甚。”後麵的一個弟子也跟著叫囂道。
阿澤連忙擺擺手,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道:“大家別生氣,剛才那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你們又何必當真呢。”
“玩笑話?”阿才指著阿澤叫道:“開玩笑也要份場合,開玩笑也不能隨便說,開玩笑就有你們這樣在背後說人的壞話嗎?簡直就是沒教養。”
阿才說話是越來越難聽,就連沒教養的話都說出來了,要說啊哎不是裝比,打死關宇都不行,現在如果一下子上前製止住他,相信頓時就會跪下來給你磕頭求饒。
看著阿才現在這幅裝比的模樣,關宇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阿才指著阿澤的鼻子又道:“阿澤,你說你也算是個天賦極高的人,修為在我們年輕一輩的弟子當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好好的在懸中峰修煉便是,幹嘛整天跟在肖誌的屁股後麵混,難道就是因為他爹是首座?你就寧願在人家身後當條狗?”
“阿才,我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和阿澤是兄弟,你說話最好注意點。”肖誌聽見這話頓時不願意了,立即反駁道,剛才他沒有說話,就是想看看事態的發展,畢竟是自己不對在先,但是沒想到阿才居然越說越難聽,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