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喊聲,馬真心頭一驚:
“是張凡!”
她隨既閃到一旁,隻見那個戴防毒麵具的人,手中拎著一根螺紋鋼撬棍從她身邊衝了過去。
馬真轉過身來,在她身後不足兩米處,有一個披著雨衣看不清麵目的人,那濃厚的血腥味正是從那人身上傳來的,他兩個手掌撐著地脊背盤弓著,正想竄高撲向馬真,見馬真閃躲到一旁,那人回轉身雙腿一蹬朝放置紅嫁衣的坑道逃走了。
“馬真,你怎麼跑這來了?”
見那家夥跑了以後,戴防毒麵具的人將麵具取下,正是馬真苦苦尋找的張凡。
“張凡,你戴個防毒麵具幹什麼?”
“隱藏自己啊!”
張凡看著馬真做了個鬼臉,然後露齒一笑。
“你嚇死我了。”
馬真怨嗔了一句。
“張凡,剛才那家夥是什麼人?看起來和那個維辰很像啊!會不會也是一個狼人?”
“基本可以肯定是狼人,隻是不知這狼人怎麼會跑這地方來,你那個《幸存者》遊戲會不會是替身協會弄出來的?”
“現在還不清楚,我們去那邊看看,剛才我看那件紅嫁衣還是新的,想必是有人故意裝神弄鬼放在那裏的。”
倆人轉身朝那坑道走去,沒走幾步倆人同時停了下來,在那放著紅嫁衣的椅子前,有一個穿著一身鮮紅嫁衣的女人立在那,那女人一頭長長的黑發,從站立的身姿來看是背部對著他們。
“你是誰?”
張凡開口問道。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
倆人聽得一愣,還有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
“哼!不知道自己是誰,那就是瘋子。”
“你對了,我就是個瘋子!”
完那女人緩緩轉過身來,女人年約三十來歲,臉上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挺知性的。
“是你!”
看清女子麵目後,張凡大吃一驚,這人競然是那個瘋人院的院長毛琳。
“不光是我,你再看看你身後吧!”
張凡回轉頭去,不知什麼時候,他倆身後的坑道已經被倆個人堵死。
這倆人張凡也見過,一個是瘋人院值夜班的護士劉英,一個是404病房罵過他是魔鬼的那個病人。
“原來你們也是替身協會的,這替身協會還真行啊!夏埠醫院、夏埠瘋人院、夏埠孤兒院都被你們滲透了。”
“你們這麼辛苦,先是製造出一個死亡短信,然後又搞出一個《幸存者》遊戲,你們這樣出來嚇人,家裏人知道嗎?”
張凡冷冷的看著毛琳。
“嗬嗬嗬嗬……本來協會令我繼續隱藏,不要暴露身份,可是你殺了我丈夫,我無法忍受殺我丈夫的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是違反協會的命令,我也要先殺了你!”
“但是我知道,要殺你並不容易,所以我便做了這個局,隻要進了這個局,你就別想活著出去了。哈哈哈哈……”
“我殺了你丈夫?你還真是病得不淺,你丈夫是誰我都不知道,怎麼會是我殺的?”
張凡被她的莫名其妙。
“我丈夫的屍體已經被我在古墓中找到了,你還想抵賴!”
“你丈夫是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