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道:“請皇兄成全臣弟一顆忠君為民的心。”
他著又跪了下去。
“臣弟隻有一事相求,臣弟一不愧地、黎民,唯獨對不起母後和妻兒。
懇請皇兄看在臣弟的份上,放母後一條生路。
至於德兒,就讓他做個平明百姓吧!”
皇上起身,道:“來人,把慶王關入牢。”
皇上著向外走去。
慶王跪地道:“臣弟恭送陛下。”
皇上是步行回上書房的。
張福海遠遠的跟著,大氣也不敢出。
皇上要是真的殺了慶王,那日後不是連個話的人都沒有了嗎?
皇上道:“張福海。”
張福海立刻上前,“陛下,奴才在。”
“慶王要是沒了,朕是不是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皇上的聲音帶著一絲落寞。
張福海低著頭,道:“陛下,真的就沒其他辦法了嗎?
奴才不懂朝政,可奴才跟在陛下身邊多年,慶王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那樣事的人。”
皇上道:“是啊,連你都知道慶王是不會做那樣的事的,可那些人……
罷了,罷了,不提也罷!”
***
上書房內,皇上看著戶部送來的奏書,滿臉的怒氣。
張福海低聲道:“陛下,胡副統領求見。”
他見皇上沒有開口,又道:“副統領了,董大人已經想出了找到董姐幾人的辦法。”
皇上不耐煩道:“既然想到了辦法,那就趕緊去找?
這樣的事也要來問朕?”
張福海趕忙跪了下去,他此刻也不知道皇上是何意了。
按道理沒有事情大過黃河決堤,可胡副統領的事,關乎這慶王世子蕭瑞德。
慶王入獄,要是慶王伏法,那麼慶王府便是滿門抄斬。
而詐死的慶王世子將是,慶王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
皇上道:“傳,這樣的事還用我教嗎?”
張福海趕忙應道:“是,是,奴才這就去傳。”
他著站起,快速的走了出去。
張福海看著胡副統領,低聲道:“你可得心著些,陛下自從慶王爺入獄,心情就極差。”
胡副統領聲道:“就沒辦法救慶王爺了嗎?”
張福海搖頭道:“證據確鑿。”
胡副統領低著頭走了進去,他行禮道:“臣叩見陛下。”
皇上道:“吧,他們如今身在何處?”
胡副統領道:“董大人,董姐的意思是,隻要董家的近衛撤了,自然就有人出府去尋他們了。”
皇上一愣,隨後冷笑道:“嗬,這都算計到朕的頭上了。”
皇上下旨撤了近衛,那就明董文德與此慶王、晉王無關。
既然董文德同他們無關,那麼自然是要放出宮了。
而董文德這一出宮,那便徹底的沒了罪。
除非真的有董文德勾結慶王貪汙河堤銀款,或是董文德勾結晉王傭兵的罪證,否則董文德就是無罪的。
而如今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盯著慶王和山東那處。
那些個要顛覆超綱的,就算有這個閑心,對付董文德,都不趕緊讓逼皇上砍了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