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真欲哭無淚,她對丈夫的忠貞被丈夫曲解了,她有口難辯。謝真痛恨丈夫疑心過重,心胸狹隘。
丈夫稍稍冷靜後說出了他淤積已久的心裏話:“我怕你落入校長的圈套充當他的情人而疏淡了我們父女倆,我真的害怕失去你。你現在要麼回武漢,要是留深圳隻有離婚!”
謝真熱愛自己現在所從事的教育事業,她不甘心自己幹得紅紅火火的工作就這麼半途而廢,她仍然堅持留在深圳。
羅錦洲當即鬧著要與謝真離婚。
羅錦洲帶著滿腔怒火回家,痛苦煩悶之際,他努力讓自己淡忘令他憤恨的妻子。
羅錦洲漸漸地將金秋萍當作自己最可信最親近的親人,向金秋萍訴說自己的苦惱。
金秋萍極力安慰著羅大哥。
羅錦洲為圓金秋萍的大學夢,大學畢業的羅錦洲替秋萍買來一些教材和資料,輔導秋萍報考電大,並許諾隻要秋萍好好聽他的話,他會竭盡全力幫她轉為武漢市戶口,安排工作。秋萍對羅大哥的關心和幫助感激不盡。
1995年元旦,謝真仍然沒能回家。
寂寞的羅錦洲待女兒熟睡後,他又開始向金秋萍訴說心中的鬱悶。
羅錦洲火辣辣的眼神令膽怯柔弱的金秋萍心驚膽顫,他驟然跪在秋萍麵前含淚乞求她愛他,做他的妻子。
此時此刻的金秋萍茫然不知所措,羅大哥的甜言蜜語與和善溫情令她忐忑的心情撲朔迷離,羅錦洲趁機將她抱到床上……
金秋萍在失貞的痛苦中,也曾朦朧地企盼把自己的未來寄托在羅大哥的身上,希望他成為她人生的救世主,改變她苦難的命運。
自從有了這一夜的經曆後,羅錦洲已經把金秋萍當作自己傾心癡戀的女人,金秋萍也感到自己與羅大哥之間不再有主人與保姆之別了,他倆親昵相處。
金秋萍深知自己這樣做對不起謝真大姐,但她無論如何經不住羅大哥的山盟海誓和溫情愛撫。為了羅家的穩定,她對謝真大姐隱忍著自己苦澀的遭遇。
羅錦洲與金秋萍的感情日趨親密,羅錦洲的移情別戀已經將謝真推到了婚姻的懸崖邊緣。
離婚時,謝真恨丈夫與保姆將她的婚姻搗碎
羅錦洲迫不及待地逼迫謝真離婚。
1996年4月2日,羅錦洲以女兒病危為由給謝真發了一封加急電報。
一夜未眠的謝真憂心如焚地乘飛機趕到家中,見活潑可愛的女兒根本沒病,是丈夫變相催她回來離婚,謝真氣得死去活來。
謝真苦口婆心地規勸丈夫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家庭,祈求丈夫看在六年夫妻的情分上,看在可憐女兒的情分上,冷靜下來,不要離婚。
癡迷倔強的羅錦洲將妻子的規勸當作耳邊風,為了達到與妻子離婚、與秋萍結婚的目的,他豁出命來,在妻子麵前變得瘋狂凶狠,無故打罵妻子,折磨妻子,還以死威脅妻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秋萍麵臨家庭大戰,躲在一旁沉默寡言。她深知自己對不起謝真,但她在心靈深處也希望謝真早日離婚,以便成全她的城市婚姻,她相信羅大哥會給她帶來今後的人生幸福。
謝真在家裏痛苦地呆了一周,她不敢回到住在武昌區的娘家,因娘家的哥嫂在北京工作,她擔心年邁的父母受不了女兒所遭遇的婚姻打擊。
後來,她漸漸知道丈夫已將她寄回家中的錢花高價給秋萍買了武漢市戶口,竭盡全力輔導秋萍考取了電大,還幫助秋萍招工考進了武漢市洪星棉紡廠。
謝真憑女人的直覺,知道丈夫與秋萍的曖昧關係已遠遠超出了她想象中的親密。秋萍在家中的言行舉止儼然是位家庭主婦,而她自己反倒成了家中的一個多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