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開始學會打扮的時候,其實就是她對一個人擁有好感的時候。因為在意,所以希望他看見自己最好的一麵。
“老七,你看我戴這個好看麼?”楚湘隨手拿起路邊的銀簪,插在帽簷,難得的一笑。
“好看”左銘看了一眼,由心的讚美道,不得不說楚湘真的很美,那種美是極其難以形容的,你想象不出她女兒家的樣子,可是隨便一件飾品就仿佛能襯托出她女兒時美好的樣子。“我怎麼感覺你言不由衷?我可怕麼?“楚湘放下手中的飾品,很認真的盯著左銘。
你要我說實話,還是假話?左銘抿嘴一笑,盯著楚湘的眼睛。“先聽假話,再聽實話。”楚湘麵色一冷,仿佛寒若冰霜,不知道故意使然,還是故作姿態。
“你很可怕,首先我以當初了解的楚霧並不知道你們的存在,而以二爺的為人來看,你們應該個個都變態。”
“哦?”楚湘睜大雙眼:“那真話呢?”
“以目前的狀態來說,隻有四姐從沒出現過異常的地方,甚至沒有聽說你的任何爭議之處,而這點來說,才是最可怕的。”“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就連大師兄這樣的溫和的人都存在殘忍因子,有人議論,而四姐你不是沒做過,可是並沒有人說道。隻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沒人敢說!”左銘倒吸一口涼氣,他不是沒想過,隻是沒有深想,如今得出的結論,讓自己都感到後怕。
“你說那麼多,你不怕我殺你麼?你應該清楚聰明人都死得快,”楚湘聽完,突然眼裏帶著寒芒,仿佛變了一個人,與剛才的女兒模樣大相徑庭。
“你會殺我麼?“左銘麵無表情,淡淡的道。
“老七,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是個變態吧。”楚湘盯著左銘半天,突然莞爾一笑,仿若春暖花開。“嗬嗬,四姐說笑了,我的言論純屬妄論。至少四姐從未對我怎樣過。”左銘收拾好心情,帶著微笑。
“我信你,正如你信我。“楚湘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好了,既然出來了,也就好好玩玩。”左銘把手抱在腦袋上,一副悠閑的樣子。
“我想去看花,你帶我去吧,老七。”楚湘眼裏突然泛起淚光。
“我帶你去!”左銘霸道的拉住楚湘的手開始奔跑,就這樣一直跑,仿佛永遠不想停息,
楚湘有點愣,任由這個男人拉著自己的手奔跑,不停息,就像是一對戀人一樣。
不知道跑了有多久,左銘兩人來到一片油菜花田,對著滿滿的油菜花,和那一片蒼茫,左銘心中隻覺得心裏發悶,想大聲叫出來。
“啊!“左銘對著天空大聲喊著,四周都回響著他的吼聲。
楚湘看著激動的左銘,突然想做些什麼,於是踮起腳尖,在左銘的臉頰輕輕的親了一下,很淡,很讓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