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秦文沒有閃躲,而是直接向前靠近趙瀘,像是進了趙瀘的懷抱,這一掃自然又是落空。
在靠近趙瀘的同時,秦文一轉身便到了趙瀘的身後,待趙瀘回過身轉過頭來,“啪”的一耳光打在趙瀘的臉上。
秦文想起當初一把掌將項氏族人扇倒在地,此刻也是乘機再次感受了一把。趙瀘的臉上雖然比那胖頭顱的肥肉結實多了,卻也仍痛的呲牙咧嘴暴跳如雷。
“奶奶的!有這麼打架的嗎?!要殺就殺幹嘛打臉?!”趙瀘誤著臉很是抓狂。
秦文嘴角揚起,冷笑中,手起眉風,將劍的橫麵徑直朝趙瀘的臉上拍去,趙瀘躲閃不及,練手帶臉又是被眉風劍扇了一耳光。
眉風劍身表麵看似光滑,實則有許多小倒刺,趙瀘手背被拉的鮮血直流。
趙瀘已經徹底瘋了,叫嚷著隻顧著一身蠻力要來抓秦文,此時秦文已經勝券在握,並不急於一招置趙瀘與死地。在來來回回的耳光與戲謔中,趙瀘接近崩潰。
這種景象,看得一旁膽大的圍觀民眾想笑又不敢笑,本來打算立刻逃走的張良一夥人也放棄了跑路的念頭。
……
最後,趙瀘的摸樣讓秦文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衣衫襤褸,皮肉血漬綻開,臉上也變形了,手腳也骨折了,隻有那抓狂的動作和痛苦的嚎叫還能證明他是個活人。
秦文之所以不下殺手,是他想要知道這趙瀘到底是什麼來路。不能僅僅局限於“趙高的手下”。
秦文看著坐在地上口裏吐著血大喘氣的趙瀘,語氣冰冷:“說,你在朝堂任何職務,為何聽令與趙高,超中還有哪些人是趙高的黨羽?!”
眾人這才喔的一聲明白秦文的用意,此時進來圍觀的民眾皆是路過發現這裏的場麵才進來的,都是老老實實過日子的人。他們也不願意秦朝廟堂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在他們心中,秦朝廟堂一直都是一片清明的,那個趙高,也一直隻是皇帝身邊忠心耿耿的一個奴仆而已。
“咳咳嗬哈哈……老子乃是趙高大人欽點的皇帝出巡之侍衛頭領之一,像老子這樣隻聽趙高大人命令的侍衛頭領、軍中將領,多的去了,你小子殺的完麼?”趙瀘拖著嘶啞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另所有人驚呼不可能…
“皇帝出巡?到了何處?緣何你等實力不弱卻寧願聽令於趙高也不願報效大秦?快說!好留你全屍!”
趙瀘此時,奇怪的沒有了那種驕橫跋扈,沒有了那種暴戾之氣,仰頭大笑:“哈哈哈…妄想”!!說罷,順勢用力往後倒去,與其說倒去,不如所撞去,直撞得腦漿迸裂,圓頭顱愣是平了一小半在地麵上。
……
秦文再次沉默,韓國宗室殺手在最後自己的逼問下一掌自殺,言其被複國反秦的思想洗腦而自殺還說的過去,眼前這不過趙高手下一顆棋子而已,怎麼也如此剛烈如此明顯的大有隱情?!
為何如此?趙高憑什麼讓你們這樣忠心不二!?
秦文無法明白,也不願結局如此。起身想要再去逼問那幾個手下,一看卻都已經流血疼痛而死。
……
一陣忙亂之後,民眾散去,百裏穆在秦文叮囑幾句後便帶領縣卒們回了縣府。
張良雖疑惑縣令百裏穆為何這般照顧秦文,卻也隻是猜測秦文與百裏穆乃是什麼舊識,同時更加高興自己的可用之又多一個。
“秦兄弟果然了得!在下先行謝過了!!夫人快去請醫師來為親兄弟治傷!”張良話不多,卻神情悲痛,說的分外動情,抬手拉著衣袖拭了拭眼角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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