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蛾子別的沒記住,這些話記得挺熟。
溫婉蓉繼續笑,打太極:“對呀,我是說幫你想辦法,可我之前在養身子,二爺也忙,你都看見了,就是有辦法也需要時間過程啊。”
玳瑁等不及:“夫人小月子都做完了,前兩天都能出門逛街,證明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吧。”
真是迫不及待!
是多想鑽覃煬的床啊?!
既然想吃虧,她何必攔著。
溫婉蓉心裏極為鄙視,麵上裝作沉思片刻:“等孩子五七過了,我安排一下,抽個時間去城郊馬場,到時二爺也去,就我們三人,到外麵好說話。”
“夫人當真?”玳瑁眼睛一亮,隨即又露出懷疑的神情,“可說話就說話,夫人為何要去馬場?”
溫婉蓉故意睜大眼睛,驚訝道:“你不知道二爺最喜歡良駒?若碰到好的,趁他高興,把收房的事提一提,許就答應了。”
聽起來是這麼回事。
玳瑁點點頭,有些不放心:“萬一二爺不去呢?”
溫婉蓉笑起來,要她放寬心:“二爺一定去。”
玳瑁沒再糾纏,帶著小丫頭離開。
等她們一走,玉芽扶溫婉蓉進屋,小聲問:“夫人,真要帶玳瑁去馬場?”
溫婉蓉點頭,嗯一聲。
玉芽擔心:“那邊鬧得很,您身體吃得消嗎?”
溫婉蓉拍拍她的手,說:“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再說有二爺陪,他不會讓我受累的。”
玉芽聽罷沒說話,確實這段時間二爺和夫人關係親近不少。
但覃煬最近很忙,沒多餘時間與溫婉蓉交流,白天基本不回來,隻有早晚兩人能聊兩句。
唯獨五七那天回來早些,兩人默默燒完紙錢,回屋的路上,溫婉蓉突然提出要覃煬請假一天,她想去馬場。
覃煬說什麼都不同意:“你身體剛好一點,去什麼馬場。”
溫婉蓉說想出去透透氣,心情放鬆放鬆,也好早點為覃家續香火。
“續香火的事不急。”覃煬摟住她的肩膀,“你先把身子養好。”
溫婉蓉抱住他的腰,攔在他前麵,抬臉認真道:“我想你陪我一起去,行不行?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受累。”
覃煬覺得事有蹊蹺,以前溫婉蓉從來不去什麼馬場,提都不提,無端端主動要求。
他問她:“溫婉蓉,你老實跟交代,是不是又打什麼壞主意害人?”
自從二世祖見過綿羊怪的手段,壓根不信溫婉蓉說什麼散心的鬼話,她也不是主動要求的人,不是不要求,是見少了,玩少了,不知道要求什麼,所以覃煬給什麼是什麼,說什麼是什麼。
“我隻問你陪不陪?不陪我就自己去。”溫婉蓉避開他的問題,答非所問。
覃煬看她哀怨的樣子,笑起來:“陪陪陪,但一天夠嗆,我先把手頭公務安排一下,哪天得空告訴你。”
這還差不多。
溫婉蓉點點頭,說等他消息。
兩天後,覃煬說,宋執那貨知道他要去馬場,正好叫幾個同僚一起去挑馬,為秋狩做準備。
溫婉蓉想多幾個人去也好,讓幺蛾子當眾出醜更有意思。
等出發那天,溫婉蓉特意要玉芽給她梳個墜馬髻,一抹朱砂胭脂暈染眼角,襯得明動雙眸楚楚生憐,又帶有幾分嬌豔。
出屋時,覃煬看得一愣,湊過去低頭要吻,被避開。
他笑著問她,去馬場,打扮這麼漂亮做什麼?
溫婉蓉答得自然,女為悅己者容。
真為悅己者容嗎?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