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以覃煬的性格,壞脾氣上來,真能聽她解釋嗎?
溫婉蓉下意識抱緊懷裏的颯颯,微乎其微歎氣。
進屋時,覃煬躺在堂屋的搖椅上,似乎等她等睡著了。
溫婉蓉看看颯颯的睡相,再看看覃煬,父女倆如出一轍。
她輕手輕腳把颯颯放到小木床上,脫了外衣,蓋好小被子,又拿大被子出去,照顧大孩子。
被子剛落在覃煬身上,他就驚醒了,條件反射一把抓住對方手腕。
兩人皆一愣。
覃煬見是溫婉蓉,先反應過來,鬆開手,重新躺會搖椅裏,繼續裝死:“回來怎麼不叫我一聲?”
又問:“颯颯呢?”
溫婉蓉說睡了,本打算和覃煬提起封郡的事,話到嘴邊,神使鬼差又轉到別的話題上:“一點都不怕生,太後種在庭院裏桃花也敢要,不給就哭,都是你慣的。”
覃煬不覺得是大問題,還笑:“她個小孩,懂個屁。”
溫婉蓉反駁:“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不聽話,以為哭就能得到一切,我看你閨女大了,還能養在身邊一輩子?”
“養就養,老子又不是養不起。”
頓了頓,單眉一挑:“你看看颯颯的小樣子,長大肯定漂亮,誰他媽敢動老子閨女一根手指,老子叫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溫婉蓉涼涼瞥他一眼,以前不知道動了多少人家閨女的手指頭,到了自己頭上就是另一套理論。
覃煬鬥完狠還嘚瑟:“看什麼看?老子說得有錯嗎?”
見溫婉蓉盯著他不說話,想起以前兩人過結,氣短三分:“當然,我們倆比較特殊,不過有婚約在身,不算亂來。”
總之到覃煬頭上,任何渾事都可以找出正當理由。
溫婉蓉繼續不理。
覃煬怕她生氣,賤兮兮起來,跟在後麵,開始歪理邪說:“哎,第一次那啥,我承認對你下手狠點,不過後來你哪次不舒服?”
“走開!走開!”她推他一把,趁颯颯睡了,收拾散落一桌的小玩具。
覃煬從後麵摟住她的腰,緊緊貼住,笑:“哎,小妞睡了,我們去西屋,怎樣?”
就知道他不想好事,溫婉蓉想拒絕,轉念尋思兩人膩歪完,趁他心情好提一句自己和颯颯的事,也許聽得進去,索性半推半就答應了。
大概心裏有事,溫婉蓉整個過程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對方很專心。
覃煬的情與欲化成全部力氣,打開軟香如玉般的小小城池,貪戀縈繞在鼻尖的濃鬱體香,刺激每根神經末梢,越發瘋狂。
直到筋疲力竭,依舊不想退出來。
他抱著她,喘口氣,不知道為什麼笑出聲,笑得溫婉蓉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她問。
覃煬也說不出來笑什麼,就想笑,然後說等颯颯會走路,一家子去城郊騎馬玩。
溫婉蓉摟著他的脖子,靠在肩頭,微微歎息:“她才多大,騎馬好危險。”
覃煬不以為意:“有老子在,還能傷她分毫。”
倒是不會,不過等颯颯會走路,大概覃煬想帶去城郊,也會各種限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