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蓉越躲,覃煬越黏上來。
“剛剛不是嫌熱嗎?現在貼一起就不熱了?”她推了推他,沒推動。
覃煬在她腿上來回蹭,沒過一會,他壞笑湊她耳邊:“哎,你勾引老子,要負責瀉火。”
溫婉蓉哭笑不得,盯著他好一會,笑罵他厚臉皮:“你自己蹭出來的,還怪我勾引?”
覃煬不管,要她去關門,快回來肉償。
溫婉蓉倒聽他的,再回到廂床裏,她一臉無語,覃煬已經脫得光溜,四仰八叉躺著,某個部位直立立示威。
“你,你……”溫婉蓉下話還在嘴邊,被一把拉進廂床裏。
她驚叫一聲,下意識喊,“肩膀,疼”,就栽倒覃煬懷裏。
肉到狼嘴裏,豈有不吃的道理。
覃煬在下,她在上,頂得歡實,臭不要臉問她舒不舒服,要不要多來幾次。
溫婉蓉又熱又累,一輪完畢,整個人趴在他胸口不想動彈,身上的汗又黏又膩。
“白洗澡了,我還得重新擦身子。”
像抱怨,像撒嬌。
覃煬笑出聲,問她幹脆一起。
溫婉蓉爬起來,指指肩膀,搖搖頭:“我剛上了藥,碰了水,怎麼辦?”
覃煬說有他在,保證不會碰到水,隨即他把放在床上,起身抓件衣服套上,出去叫人倒桶溫水來。
他把她扶進水,避開傷口搓背。
溫婉蓉受寵若驚,他們共度兩年,隻有她給他搓背的份。
“你今天怎麼這麼好?”她心裏泛起無比的甜,回眸笑得開心。
覃煬嘴上沒正經:“因為你表現得好,老子獎勵你。”
溫婉蓉嬌嗔:“你的意思,我以前表現不好?”
覃煬繼續嘴賤:“沒這次帶勁。”
溫婉蓉轉身推開他:“我出去了,你自己泡。”
覃煬笑的不行,摟住她的腰,不讓動:“哎,我就隨口一說,還當真。”
溫婉蓉哼一聲:“句句當真!”
“好,好,每次都帶勁。”
“你有正經話沒?”
覃煬點頭,無辜道:“我每句都很正經啊。”
頓了頓:“是你內心髒,才覺得老子不正經。”
“走開!”溫婉蓉瞪他一眼,就覺得覃煬現在越來越沒正形,尤其單獨兩人時各種胡說八道,一天不調戲她,心裏難受。
覃煬說不走。
溫婉蓉又翻起舊賬:“你以前不這樣的。”
覃煬倚在桶邊笑:“以前哪樣?”
“能哪樣,就是對我不好唄。”
覃煬問:“現在呢?”
“好過了。”
“好過了,是好還是不好?”
“不知道。”
溫婉蓉看出他壞笑,不想繼續說下去,吵著不洗了。
覃煬隨她,兩人一同出浴,為保險起見,他又給她上遍藥。
然後兩人吃過晚飯便睡下了。
一覺香甜,無論他還是她。
溫婉蓉半夜醒過一次,條件反射翻身找覃煬,湊近抱著孔武有力的胳膊繼續睡。
她一動,他就醒,見她睡熟,伸手撥了撥耳鬢一綹頭發,輕輕往她身邊挪了挪,免得她醒了,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