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交兄弟拚的是錢,和闊氣,俗話說吃人嘴軟,那人手短,沒幾日,三人在葉紅纓的糖衣炮彈的轟炸下都有所放鬆,對人也不是那麼的警惕。大堂也總是熱鬧非凡,讓那小廝不住的掏耳朵,表示不適應。幾日那三人怎麼樣,葉紅纓倒是了解了一般三人大體的脾性葉紅纓也了解個大概。
那鐵力雖長得魁梧壯大,卻是一點也不笨,很多事看他那瞳目的眼中可以知道他了解不少,也有不少見解。說話從來隻是直言直語的,最為記恨玩滑頭,耍心機的人物。也因此的罪過不少人,不過這個老毛病卻是一直沒有改掉。鐵力的脾性倒是有些和葉紅纓的。
程勇確實如他自己說的不善打交道,不怎麼說話,總是在聽著別人講話,隻有偶爾才會插上一兩句精辟的話。有些孤僻,大概是因為那隻跛腳的緣故,總是和人很是疏遠,也是防衛心最重的人物,直到現在他還是保持著對他們的警惕。不過這樣的人物葉紅纓大體能理解,天生的跛腳要是還能自傲,對人間充滿愛的人物,那他或許不應該在這裏,倒是應該出現在“耶穌教堂”了!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而笑麵小生梁英表現的很是低調,總是在一直不停的應和別人說話,也一直在埋頭喝酒,打量人時總是不經意的掃過,卻是將你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眼中展現給人的也是模糊不清的迷茫狀,隻有在人不注意的時候眼中會閃過一絲的亮光。不管是天生這樣,還是內有真章,這個人葉紅纓心底排斥。
在交談中,葉紅纓了解到些最近的戰況。在上一場戰爭中,由於葉隕的臨時“叛變”造成京燕國損失慘重,現在能戰沙場的不足三萬人。而鐵木大軍數量是京燕國的兩倍之多,兩方卻是處在僵持階段。按理說鐵木大軍應該趁勢追擊,一舉突破邊關防守,直搗黃龍,可現在卻是舉兵不動。這道是讓葉紅纓很是想不通。幾人琢磨了很久,猜想是暴風雨前的安靜。醞釀是滔天風雨,未知的危險總是比明晃晃的刀刃讓人更加的憂心。三人來這已是一段時間了,可卻是沒有機會進入軍隊,就一直在這守著。
木城城外兩軍劍拔弩張,前不久的一場敗戰已是讓城裏的人人心惶惶,能走的都已經離開。不過因為京燕國的唯一一位王爺親自來到邊關坐鎮讓人心安穩了些,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慌亂。軒轅華坐鎮邊關倒是出了葉紅纓的意料,看樣子,京燕國真的是岌岌可危了!
城門重兵把守著的,厚重的鐵門,結實的牆壁足有三人之高,牆壁上還有新砌的印跡,是剛修補上的。現在的木城守衛森嚴,嚴禁任何人出邊,也嚴禁任何人接近木城。葉紅纓一個輕身越過那三人高牆壁,借著朦朧暗淡的月影,葉紅纓極速的穿行在空曠的原野上。冬季的黑夜少不了呼嘯的北風,北風沒遮擋的呼嘯而過,帶過一陣陣的怒吼,吼聲森冷陰深,葉紅纓不自覺的打了個顫。踏著腳下已經僵硬了的地麵,就在葉紅纓懷疑她尋錯方向時見到前麵幾處顫顫的火光——軒轅華坐鎮的大軍!
夜間,大軍並沒有放鬆警惕,巡邏頻繁的緊密,巡邏隊之間隻有幾分鍾的間隔。外圍的守衛更是稠密,每個守衛圓目錚錚,警惕的防衛著周邊的動靜。這樣的防衛可真是密不透風!即便就是混進一直蒼蠅,那也隻能是斷氣的!軒轅華的到來不僅是送來軍心,還加強了防衛,京燕國的皇帝可真是煞費苦心!葉紅纓合著地勢的起伏,慢慢的接近大軍駐紮地,伏在堅硬的冰地上,等待著時機,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葉紅纓卻是沒有任何機會進入大營內部。奇怪的是她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明白她來這裏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堅持的什麼?迷迷糊糊的便來了這裏,軒轅華對她還是有些影響的吧!葉紅纓暗自忖度著。在葉紅纓還在想著來這的緣由時,大營有了些動靜,有一路人陸陸續續的來到軍帳外,迷迷糊糊的列隊,向著外圍走去,機會來了,葉紅纓在人群晃動的時候,迅速的趁一個正打著哈氣的守衛邊上穿過,因為一陣風,打著哈氣的守衛緊張的扭頭來回看了看,沒見到半個人影,便自認為是北風搞得鬼,整了整精神端好武器。
葉紅纓貼著一軍帳,將身子影在黑暗之中,長長的呼了口氣。辨別了方向,認準主帳篷,小心的接近過去。主帳內現在還亮著油燈,一挺拔的身影映在帳篷之上,隨著帳篷陣陣擺動。這個身影便是軒轅華了
軒轅華,正坐木幾前,研究著邊關戰圖。他來這已經有半個月之久,鐵木離那邊卻安靜的出奇,這卻是他有些疑惑。不過這卻是給大軍喘口氣的機會。現在官兵還沒從上次的創傷中恢複過來,一個個都有些驚弓之鳥,即便現在的精銳也是強弩之末,大軍來襲隻有破釜沉舟了!前些日子就已經斷了密探的消息,鐵木郡城內的現在的情況完全是兩眼一抹黑,在他猜想,郡城內應該發生了什麼事,若不是,那就真的在醞釀一場卷天蓋地的風雨了!軒轅華眉頭緊鎖了起來,京燕國曆史近千年,要是毀在他們兄弟手上,那便是千古不孝!對於葉隕的“反叛”,由他查到的線索來說很是奇怪,李振將軍便是堅決不相信葉隕大將軍會反叛!李振將軍是葉隕的部下,一直隨著葉隕守著北關,風裏來雨裏去,葉隕的衷心他是完完全全的看在眼裏,所以發生這件事他是絕對不相信。不過現在不管什麼情況都要等著竹葉青得來消息才行。竹葉青去了鐵木郡城有好些日子了,卻是沒有半點消息傳來。軒轅華撫了撫眉頭,不知道那個女人怎樣了,她大概也是知曉發生的事了,按她的性子她應該會有所行動才是!隻是她雖是個冷漠的人,卻也是個容易衝動且有些自大的女人,他就怕那個女人腦子一熱,直接到鐵木老巢去救她爹,那便是危險了!他不知道的是他現在所想的那個人正蹲在他的帳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