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傲雪,你給我出來。”
就算是在氣頭上,楚離天還是記著葉傲雪說的話,沒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是不準隨便進入其寢宮,現在是以為她已經離開了,楚離天才會在裏麵肆無忌憚的翻找著,一方麵是以為葉傲雪跟自己玩遊戲,故意躲起來,或者是真的以為葉傲雪就這樣離開了,心裏非常的生氣。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那樣喜歡楚離天,那個男人是不是像你這樣信任他?”
聽到楚離天在外麵近乎咆哮的聲音,幻影對這樣的情況似乎很滿意,說話的語氣都不覺得輕鬆起來,就好像在嘲笑葉傲雪一樣,不管是人還是狗,幻影待在邪靈的身邊總來都是不相信有真正的愛情,隻要足夠強大,就可以主宰別人的生活。
“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似乎是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楚離天已經找到這裏,你要是還想活命的話,最好自我了斷,要不然我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殘忍的辦法對付。”
屋子裏麵始終都隻有幻影和葉傲雪兩人,可是葉傲雪卻是明白屋子裏麵的男人就是幻影,幻影故意用成年男子的聲音在裏麵弄出一些聲音,為的就是讓楚離天誤會葉傲雪的寢宮裏麵藏著男人,身為葉傲雪唯一的男人楚離天本來就擔心葉傲雪不是真心喜歡自己,現在公然在屋子裏麵藏男人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是嗎,楚離天,、你憑什麼讓我的女人出來。”
就在葉傲雪咬著牙根思索著怎麼安撫楚離天的時候,幻影的聲音更加的曖昧起來,就好像此刻正在跟葉傲雪做著什麼苟且的事情一般,讓任何人聽了都開始想偏了,更不用提楚離天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可能忍受的了這樣的屈辱。
“葉傲雪,你可以說不喜歡我,也可以不愛我,要是這樣,你早跟我說就是了,何必這樣玩弄我。”
夾雜著一絲的悲憫,楚離天根本就不給葉傲雪解釋的機會,心裏就已經固執認為那個女人就是這樣傻傻的玩弄自己,安陵國的皇帝竟然被一個人扣上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這讓他如何的忍耐,可是楚離天的聲音無論再怎麼憤怒,他還是停留在外麵。
“楚離天,你給我閉嘴。”
該死的楚離天竟然就這樣想自己,她葉傲雪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麼,怎麼幻影說的話他就相信了呢,難道他沒有感覺到幻影的出現,怎麼說這是一隻妖獸,楚離天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凡人,就好比之前對付女鬼的事情,本來精魄是很難對付的,可是楚離天在不經意之間就把那個家夥給收拾起來。
“幻影,看來你果然是活的不耐煩,竟然在這裏做著這樣愚蠢的事情,還真是可笑,你可知道楚離天要是瘋狂了就是你的主人在這裏都拿他沒有辦法。”
不知道要不要跟楚離天解釋,但是葉傲雪很好奇,先前是不想那個家夥進來,以為幻影隻是簡單跟自己對峙,可是現在幻影竟然利用所有男人缺陷,當著楚離天的麵調戲他的女人,那個家夥肯定會冒火,應該直接衝進葉傲雪的寢宮裏麵將這個找死的男人直接給弄死,然後再把葉傲雪給剁了才能解恨,可是楚離天還隻是在寢宮外麵。
“該死,葉傲雪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做了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有臉說話,現在人贓俱獲,恐怕你是沒有其他的話說了吧。”
還是在外麵,受到葉傲雪的話刺激,楚離天說話竟然陰陽怪氣起來,這讓葉傲雪感覺有些奇怪,外麵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楚離天,就是這個時候葉傲雪也感覺糊塗起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所有的事情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就是自己無比信任的男人就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怎麼回事,外麵的那個人不是楚離天,幻影,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設置這樣高深的陣法?”
外麵楚離天說話的聲音很反常,而且他的行為是更加的反常,雖然聲音跟楚離天是一模一樣,可是葉傲雪在自己的寢宮裏麵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根本就不像是她平常待的地方,所有的地方都透著一股子的詭異,一切看上去都很熟悉,就是萊瑾躺過的被窩還是以那樣的姿勢放著,可是葉傲雪還是覺得不舒服。
以為掙脫了陣法,這裏沒有黑暗,也沒有潮濕的空氣,更加沒有惡臭的氣息,但是卻有著自己不熟悉的感覺,尤其是楚離天給自己的那種反常的感覺,葉傲雪就想著難怪幻影根本不著急也不害怕楚離天的出現會和自己聯手對付他,外麵的現象恐怕都是假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