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找不到是假的,除非是不想去找。
出了醫院的王僑仰起頭來看了看這城市的天空,發現他竟是那樣的灰暗,就像他此時的心一樣,茫然無光,毫無生氣。王僑在心裏暗暗發誓,要是不能把這個心結親手解了,誓不為人!
但是僅憑曾磊提供的那點信息,想要在這偌大的城市中找到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哦事。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有著**背景的非法組織。
王僑長舒一口氣,這事情還是慢慢來的好。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著如何去把曾磊的醫藥費給填上。於是他又想到了工地,雖然極不情願,但是眼下的這種情況,還是幹工地比較實在。
僅用了一天時間,王僑便順利的在一個工地上幹了下來。雖說他是未成年人,但是怎麼所也是抗得動鋼筋,上得了架子的老民工了,所以沒有耗費多少的口舌便說服了工頭。
在這期間,王僑一邊在工地打工,一邊趕到醫院去照顧曾磊。但是搜尋線索這件事情他一直沒有鬆懈過,他說過一定要找到。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中間侯磊候警官曾代表警局來醫院看望過曾磊兩次,王僑試著問過他案件的進度,但是從他的回答上來看,基本是沒什麼希望了。
但是王僑沒有因此而失落,他反倒是希望警察不要介入這件事上,這樣他就可以好好地和那些人玩玩了。雖然現在一時間還沒有半點頭緒,但是堅持下去,總會是有希望找到的。
由於自身“免疫力”的強大,曾磊恢複的很快,醫院說他再躺一個月就可以出院了。不過這一消息讓王僑高興的同時,也讓他感覺到不小的壓力。
卡裏的錢早就已經花光了,他現在的醫藥費是靠著警察局的那些警察的救助,加上王僑問工地上的那些“長輩”門費盡了嘴皮子借來的錢,還有曾磊自己打電話問家裏要的兩萬塊錢。
不管怎麼說,王僑需要加快進度了。
這天晚上,王僑結束工地回家的路上。
他每天都把曾磊所說的那些線索給捋一遍,但是依然不能從中得到什麼重要的指示。而因為這個,他每天都是從工地上走回家的。從工地到回家的路上的這很長一段時間,對於他的思考很有幫助。
晚上八點左右,王僑已經在路上走了一個多小時,就要來到租房的那個小區裏。
這期間他又回想了一遍曾磊所告訴他的那些,一間專門進行手術的黑屋子,一群哀怨聲,還有關於錢的一些談話。他想到了黑診所,但是那哀怨聲又是怎麼回事,又想到了郊外的某處廢置房,可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將他們融合到一起去。
反正王僑是絞盡了腦汁,想到了任何一種能夠想到的可能。但是之後全都被他一一否定掉。今晚,看來注定又是沒有什麼收獲了……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但是馬路上的車流依然沒有要減退的意思。王僑走在路燈下抬起頭來看了看遠方,緊皺著眉頭,因為這些雜音擾亂了他的思緒。
但是隻要走完這條路,前方轉個彎就可以來到一個小巷上。這條路用來走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走車的話,就顯得有些擁擠了。更不用提那些私家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