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不要臉,搶我的男人。”
我心裏不悅:“所以你來教訓她?”
“對。”
“幼稚,看你的樣子,身家應該不低,也會做出有失修養的事,你看你,這副模樣如果被你心儀的男生看到後,又會有何種感想?”
為首的女生這才不甘不願地放開這名女生,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我轉頭,看向一臉怯懦地女生:“沒事了,以後少惹這些人,知道嗎?”
打發了學生後,我轉身,朝馬路邊走去。一輛黑色寶馬車無聲無息地駛到我麵前,車窗被搖了下來,車子後座露出一張英俊冷冽的雙眼。
“你怎麼會在這兒?”他問得愕然。
我眨眨眼,看著仿佛一個世紀不曾見過的人,他,他怎麼會在這裏?
他見我沒有說話,語氣有些不悅,冷聲命令我:“回答我的話。”
我淡淡地回答:“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他被我盡乎無理的頂撞惹得更加不悅,語氣更加冷冽:“算我多事,開車!”他搖下車窗,冷冷命令司機。
我麵無表情,頭也不回,冷冷不發一語。
寶馬車駛了段距離,又停下,他下了車來,朝我走近。
站在人行道的台階上,我正好與站在馬路上的他平視,他英俊,年輕的臉上有著不合乎時下年輕人的沉穩和威嚴,他的雙眼不大,狹長的細眸裏迸射出似有似無的銳光,森銳,猛烈,仿佛一頭剛睡醒的猛獅,看似無害,卻讓人膽寒。
他是一個統領數萬黑道人物的梟雄,那份氣勢,真讓人移不開視線。
我不明白他為何會折回來,隻是靜靜地盯著他。我不能開口,我怕一開口,就泄露了心底的脆弱。我不能讓他知道,我對他,依然不能忘懷。
他雙眸森銳的盯著我,仿佛把我盯穿,我平靜地迎視著他近乎噬人的目光,不發一語。
我有自信,從小訓練出的沉靜和冷靜,我不會輸給他----盡管他比我更冷靜,更沉穩。
他一直盯著我,銳利的目光見對我沒有任何威脅後,開始變得惱怒。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把我打量遍後,最後,把目光放到我的一頭削短的頭發上。俊臉上有著濃濃的不悅,沉聲責問:“你把頭發剪了?”
我揚眉,依然沒有開口,隻是用眼神告訴他,我的事與他無關。
他似乎也覺得自己太過猛浪,有些煩燥,語氣更加冰冷:“為什麼要剪掉頭發?”
奇怪,他與我早就沒任何關係了,憑什麼還來責問我?我的頭發剪不剪,關他什麼事?
我正想著到底是乖乖地回答他的話,還是用刻溥的話回敬他,他又開口了。“為什麼不說話?”